“往日夫君在戰場上便已經所向披靡。”溫儀景笑道。
蕭玉京能有想去做的事情,也挺好的。
如今,他已經回主動地朝前走了。
如此挺好,這樣的蕭玉京更符合陪她養孩子的資格了。
“多謝夫人夸贊。”蕭玉京拱手笑道。
飯后,蕭玉京去找蕭天啟了。
他的確是要獨立于家族自己經商,只為太后娘娘一個人的錢袋子。
但卻也不至于放著自家父親那么多優質的資源不用,而非得自己去磕磕絆絆地費勁折騰。
溫儀景還沒歇晌,便也聽到了宮中的消息。
“寒英這是許久沒子嗣,著急了,朝堂里那些人吃飽撐的沒事做,就愛聽著后宮里那點夫妻的事兒。”溫儀景無奈嘆息。
“那為何要找宮外的郎中?”槐序卻是不解。
宮里的御醫都是幾處選進來的名醫世家子弟,行醫多年,醫術和品行在一個地方,也都是頂尖的好。
皇后怎么去信不過他們?
而且信不過便信不過吧,請宮外的郎中卻還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難道是身體出現了什么問題?”素商擔心地說。
到底也都是看著強大起來的孩子,雖然有些野心,但沒什么壞心思,她還是盼著皇后能好的。
畢竟,溫儀景這一退,便也是將擔子放在了楚寒英肩上。
如今來看,楚寒英肩上的擔子比溫儀景想給的還重了幾分。
“她之前借謝記之名讓人跟蹤歲安,故意逼得歲安入宮這件事情,陛下已經知道了。”長離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語氣悠悠地說。
“可陛下不是沒有這個心思嗎?”槐序擰眉。
之前,藏著裴歲安最大的原因是懷疑袁青冥的對溫儀景有些辨不清的心思,而裴歲安像極了溫儀景。
如今裴歲安在宮中小住了這好幾日,袁青冥卻只是把她當妹妹,倒是他們小人之心,將皇帝想的太惡劣了。
“他大抵是將歲安當清瑤一般護著,寒英此舉觸了底線。”溫儀景道。
以她對袁青冥的了解,這應該不是心虛。
“可寒英應該是想多了,皇帝便是再惱她,應該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糊弄她。”溫儀景嘆了口氣。
有些事情,多做多錯。
“我今日聽宮里說,那兩個人一上午都沒去宣室殿批奏折,都在皇后的寢宮了,還叫了水。”素商笑著說。
溫儀景瞪過去。
讓人盯著帝后的寢居,不要命了?
素商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是他們兩個沒避諱,椒房殿里都知道了,難免私下里說兩句。”
然后他們的人聽到了,自然就一并將消息都送出來了。
“如此,倒也是說帝后并無嫌隙,或許也只是想尋到民間偏房。”長離思索了一下,“不過椒房殿的人也太沒規矩了些......”
說著話,她話音突然戛然而止。
和素商對上了視線,房間里的眾人心里都咯噔一聲,臉色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