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景同時也得到了袁家老祖宗死了的消息。
她卻并沒有任何意外,只笑了笑,“終于是死了,到底是鬼神邪說,還是純粹命硬,想來很快就會有消息。”
長離笑著點頭,“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很棘手,如今死在了京都城,您又剛和他有了過節(jié),只怕那些人馬上就要鬧起來了。”
這件事情,溫儀景一定會成為最大的嫌疑人。
袁家那些人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jī)會。
就算不是溫儀景,他們也一定會借此機(jī)會要了溫儀景的命。
他們想要喝血吃肉。
“鬧吧,鬧得越大越好。”溫儀景無所謂地笑著。
“唾沫腥子淹死人。”長離有些擔(dān)心,但心中也隱隱的激動。
“袁云川出現(xiàn),影響了您的聲譽(yù),更壞了蕭家大手的生意,好在如今蕭家已經(jīng)分家了,只有公子和老爺,免了后顧之憂。”素商笑著說。
前兩日,袁青冥給了蕭玉京一個皇上的名頭,可對于挽回蕭家的生意卻也沒什么用處。
周家如今勢頭很盛,大有徹底取代蕭家的趨勢。
“大理寺的人,應(yīng)該快到了。”素商估摸著時間說。
說曹操,曹操到。
素商話音落下,大理寺的官差便登門了。
“蕭少夫人,有人狀告你ansha袁家老祖宗,勞煩您跟我們?nèi)ゴ罄硭伦咭惶税伞!眮砣丝此瓶蜌猓蓱B(tài)度卻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
商賈之婦,他們哪怕一個小小的衙役,也能威壓一二。
看著捧高踩低的嘴臉,溫儀景嗤笑了一聲,危險的目光掃過對方鼻孔朝天的樣子,淡淡道,“想請本夫人,讓你們大理寺卿親自過來。”
誰都想拿捏她,她溫儀景過去幾年都白混了不成?
說這話,倚吟得到消息愣了一下,“這波沖溫儀景來的,我去通知林覺曉,你立馬集合你的人,以防不測。”
徐沛然立即懂了倚吟的擔(dān)憂,卻不太信,“難道他們還敢強(qiáng)行將大小姐抓進(jìn)大牢不成?”
“大理寺那破地方,公主進(jìn)去都能掉半條命。”倚吟不相信任何僥幸,他得做好所有準(zhǔn)備。
“明白,我立馬去安排。”徐沛然也不敢心存僥幸。
若他們真的要強(qiáng)行抓溫儀景,倚吟若要救人,他肯定也會全力以赴。
出門談生意的蕭玉京卻是直接被扣住了。
“蕭公子,隨我們走一趟吧。”幾個官差掏出令牌。
蕭玉京笑著將青鸞要出鞘的劍按了回去,點點頭,“帶路。”
一個官差見狀笑了笑,朝著青鸞伸出手,示意青鸞交出手中的劍。
蕭玉京臉上笑意盡斂,眸底浮現(xiàn)出一片森寒,冷聲警告,“莫要得寸進(jìn)尺。”
“蕭公子,職責(zé)所在,請配合。”那人同樣沉了臉。
“蕭某已經(jīng)夠配合了,若還妄想讓我卸下兵刃,那便請你拿了逮捕令再說,如今只一個大理寺官差的令牌,便讓我走一趟,還不知是何事情,大理寺行事未免荒唐了些。”蕭玉京寸步不讓,青鸞直接拔了劍。
蕭玉京自然已經(jīng)知道了所謂何事。
讓他說,那老頭子就是該死。
即便是如今有人要借此機(jī)會給他做局,他也覺得那老東西先死了更解氣。
酒樓門前,許多人遠(yuǎn)遠(yuǎn)地圍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