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我沒有扔下你不管,也沒有見色忘友,我可是給你弟打了電話,親手把你交給你弟我才去約會的。”
剛接通,就聽到對面的長篇大論,齊原忍不住閉上雙眼,天殺的,這不是我的朋友。
在聽到‘親手’二字時,齊原不禁有些遷怒,“好你個陳安,有你這么當朋友的嗎?
你就這么放心把醉酒的好朋友交給別人?”
陳安疑惑了一秒,在心中默默問自己,是朋友近,還是兄弟更近?
“敘白不是你弟弟嗎?
之前都是這樣啊!”
聽到這話,齊原被噎得啞口無言,沒好氣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隨后,齊原就聽電話那頭的陳安“嘖”了一聲,語氣很是欠扁。
“沒事,我就看看你醒沒有,另外再通知你一聲,敘白給你請過假了,今天不用來公司了,這里交給我和薛城就行!”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掉,齊原瞬間黑了臉,一句暗罵堵在心頭。
目光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的消炎藥膏,心一狠,拿著去了衛生間,自己弄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從衛生間出來。
酸,痛,癢。
梁敘白這個兔崽子就是條狗,弄的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盡管衣服的布料很是柔軟,可每走一步還是會帶來不適,尤其是那個重要部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受刑。
躺在酒店大床上的齊原總感覺不舒服,對于自己溫柔的大床很是懷念,可是一想到家中的那個小兔崽子,頓時沒有了回去的欲望。
身體明明很累,可齊原卻沒有任何睡意。
腦海中不斷的回放著這些年和梁敘白的相處,當年那個乖巧聽話的小白去哪了?
現在這個梁敘白又是怎么回事?
齊原不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么一群特殊人群,他們喜歡著自己的同性,對于這些,齊原一向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最多說一句,不懂,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