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停好車后準備過來攙扶傅硯禮,結果一抬頭正好對上傅硯禮飽含深意的眼神。幾乎是一瞬間,司機就立刻領悟過來。“小姐,我扶不住少爺,您能不能來幫一下忙?”司機裝作艱難地扶著傅硯禮,轉頭向阮梨尋求幫助。阮梨看了看司機大哥強大的體格,沉默不語。他說扶不住傅硯禮這話還真是沒有一點可信度。司機正打算再開口勸阮梨,跟著過來的喬景嶼快速下車走過來,主動伸手扶住傅硯禮的胳膊?!拔襾怼!眴叹皫Z說著,扶住傅硯禮胳膊的手加重力度,語氣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拔业故且纯此淼糜卸鄥柡Α!比罾嬷暗牟聹y沒錯,傅硯禮酒量一向很好,現(xiàn)在頂多是有些微醺,根本談不上醉,意識十分清晰。傅硯禮知道喬景嶼是故意用這種方式試探他。雖然心有不滿,但傅硯禮還是繼續(xù)裝醉,并沒有露出破綻。司機見狀沉默了兩秒,覺得現(xiàn)在已經不需要自己,便識趣地上車離開。大門的密碼沒換,阮梨用自己的指紋輕松打開,然后和喬景嶼一起扶著傅硯禮進屋。將傅硯禮扶到沙發(fā)上后,阮梨盯著雙眼緊閉,似乎已經睡著的他看了一會兒后,轉頭看向喬景嶼?!艾F(xiàn)在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裝睡的傅硯禮聽到這話,默默在心里點頭贊同。要不是他還在裝醉,真的很想親自動手把喬景嶼這個礙眼的趕出去?!安挥茫遗阒阋黄?。”喬景嶼直接拒絕,看著傅硯禮的目光始終帶著警惕。阮梨知道喬景嶼在擔心什么,不過她相信傅硯禮的人品,再怎么樣也不會真對自己做什么。但喬景嶼態(tài)度堅決,阮梨不好再趕他走,只好讓他留下。傅硯禮見喬景嶼這個電燈泡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想做的事做不了,就有些著急了。他心里很清楚,今晚也許是他唯一能夠跟阮梨這么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過了今晚,傅硯禮就再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了?!袄胬妫愫炔缓人??”就在傅硯禮想著該怎么找個時機和阮梨單獨相處時,突然聽到喬景嶼開口?!拔也缓?,你去拿吧。”阮梨輕聲應了一句,視線又落在傅硯禮身上。得到她的回答,喬景嶼便邁開腿自己往廚房里走。傅硯禮的眼睛雖然沒睜開,但耳朵很敏銳,聽到喬景嶼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后,立刻睜開眼。阮梨正在盯著他看,傅硯禮一睜眼,兩人的視線就這么對視在一起?!澳阈?.....”阮梨一愣,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傅硯禮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隨后快速拽著她進了最近的一間休息間。這是留著給傭人住的房間,但阮梨走后這房子里除了定期做保潔的阿姨就沒有其他傭人,所以此刻空蕩蕩的?!澳愀墒裁矗 比罾娣磻^來,一邊試圖甩開傅硯禮的手一邊喊道:“你剛才是在裝醉騙我!”“阮阮?!备党幎Y將門反鎖上,皺著眉看向阮梨,直接問出了自己很在意的問題:“你真的喜歡喬景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