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還是要繼續跟巴澤爾合作的,所以不能真的把巴澤爾打傷。但巴澤爾拆掉房子的事太過分,該給他一點教訓。阮梨看著巴澤爾嘴角的傷,輕聲開口說道:“巴澤爾,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是平等的合作關系。”“如果你做不到尊重我,那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合作的必要了。”“就算沒有你,我也一定會有辦法替我的家人報仇!”巴澤爾看著一臉堅定的阮梨,不僅不生氣,反而勾唇笑了起來:“好,我會尊重你的。”“畢竟,我還是很喜歡聰明人的。”巴澤爾明顯話里有話,但阮梨現在懶得去深究,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當阮梨正打算和喬景嶼一起離開時,巴澤爾又突然喊了聲:“等一下!”他說著,轉身走到一旁,拿起一個用白布包裹著的東西遞給阮梨:“給你的。”阮梨看著巴澤爾手中的東西,警惕地皺起眉,沒立刻伸手去接。外面包裹著一層白布,阮梨沒辦法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東西,但能看出大概是個長方形的,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很厚。“什么東西?”阮梨疑惑的問他。“婚紗照。”巴澤爾說完頓了兩秒,補充道:“你父母的。”說這話時,巴澤爾微微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想著,在房子要被拆掉的最后一刻,突然讓人停手,自己沖進去把這張婚紗照拿了出來。那一刻他只有一個念頭,覺得這個東西留下來阮梨可能會開心。阮梨沒想到巴澤爾會把婚紗照留下來,愣了幾秒后立刻伸手接過,小心翼翼地打開。婚紗照已經褪色,其實看不清阮梨父母的長相,但這能夠留下來,對阮梨來說就有著特殊的意義。阮梨盯著照片看了會兒,又重新用布將她包裹上,然后轉身離開。她沒有跟巴澤爾道謝,不過也沒有一開始那么生氣了。她就當巴澤爾幫忙留下這張照片,是在對她賠禮吧,而她也接受了他的道歉。回到車上,喬景嶼盯著這張婚紗照看了看說:“我們找人試試,看能不能把這張照片還原吧。”畢竟這是他們父母的婚紗照,如果能夠還原父母的臉當然是好事。“嗯。”阮梨點點頭,默默抱緊了拿著婚紗照的手。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然后有些激動地再次掀開白布,開始想要把它拆開。“梨梨你干嘛?”喬景嶼有些不解:“現在還不用拆開。”“相框里面有東西。”阮梨著急地回了一句,一邊說一邊繼續拆。但這個相框似乎做了特殊處理,她現在沒有工具,又不舍得把相框弄壞,根本拆不開。“我們回去拆。”喬景嶼沉聲應了一句后,快速發動了車。很快他們就再回到公寓里,阮梨拿出家里的小工具箱給喬景嶼,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將相框上的固定螺絲擰下來,一點點拆掉照片。等到相框和照片徹底分開時,里面的東西也終于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