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有一段時間接受過心理治療,嘗試過用催眠的方式來讓自己忘記某段記憶,心里其實很清楚這并不是催眠。但蠱術這種東西,比催眠離譜太多,也更讓巴澤爾難以接受!傅承溫見他不說話,就知道自己已經讓他的認知動搖了。但這僅僅只是開始。傅承溫緩緩張嘴,吹了一聲口哨,巴澤爾的臉色一白,肚子突然開始疼起來。經歷了剛才的事,直覺告訴巴澤爾這一定和傅承溫有關系。“你又在做什么!”巴澤爾忍著腹部的劇痛,加重掐著傅承溫脖子的手,厲聲質問著他。傅承溫的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臉色也跟著變難看。“我只是......在向你展示我的能力。”傅承溫有些艱難地開口:“這是我的誠意。”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巴澤爾突然覺得喉嚨有些不太舒服,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幾秒后,巴澤爾不由自主地張大嘴巴,一條細長的黑色蟲子從他的嘴里爬出來,掉落在地上。腹部的疼痛感立刻消失,巴澤爾愣愣地看著地上的蟲子,掐著傅承溫脖子的手不知不覺就松開了。傅承溫捂著脖子咳嗽了兩聲,這才稍微緩過來。而旁邊的管家看到這一幕,立刻在蟲子面前蹲下來,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放到蟲子面子。蟲子蠕動了幾下,最后順著瓶口鉆進去,管家立刻眼疾手快地蓋上瓶蓋,將瓶子收起來。看完整個過程的巴澤爾這才反應過來,胃里立刻翻涌起一陣惡心,氣急敗壞地大喊道:“這是什么玩意!為什么從我嘴里爬出來了!”巴澤爾倒不是怕蟲子,畢竟他可是把蛇和蝎子都能拿來養著的人,根本不在乎這些。主要這蟲子是從他嘴里爬出來,實在是很難不讓人覺得膈應惡心。“蠱蟲。”傅承溫看著巴澤爾:“我下在了你喝下去的水里。”“它不僅可以讓你腹痛,還可以讓你聽我的命令,對我言聽計從。”巴澤爾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終于開始重視起傅承溫之前說的話了。難道,蠱術真的存在?傅承溫也真的會用蠱?見巴澤爾不說話,傅承溫又開口追問了一句:“現在,巴澤爾先生相信我的誠意了嗎?”“我暫時相信你的話。”巴澤爾頓了幾秒才出聲:“既然你會這個,那為什么不用它來對付傅硯禮?”傅承溫和傅硯禮從小一起長大,如果真這么輕松就能下蠱,那這么多年里傅承溫有無數機會,為什么一直不下手?傅承溫聽到這話再次一愣,隨后冷笑一聲。“傅硯禮的身體里流淌著和我一樣的傅家血脈,我的蠱蟲對他暫時沒有作用。”“但是,我可以用它來幫你對付你想對付的其他人,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巴澤爾對傅承溫著最后一句話很滿意。這次的他不再猶豫,直接對著傅承溫伸出手:“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傅承溫也跟著伸出手,兩只手交握在一起,兩人對視的瞬間,眼神里都是滿滿的囂張和殺意。于此同時的另一邊,阮梨又遇到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