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傅家家主印章和族譜還是給了傅承溫。許明進來匯報,說苗回被他們揍得很慘,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下不了床了。阮梨非常勉強地點點頭,心里的氣算是暫時出了一點。事情解決得差不多,阮梨和傅硯禮都不想再多待,起身打算離開。但他們剛站起來,傅承溫突然出聲問道?!案党幎Y,你就這樣認(rèn)輸了?”傅承溫和傅硯禮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兄弟,雖然傅硯禮從小就心思深沉,但傅承溫對他這個人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傅承溫相信自己能夠贏過傅硯禮,但不相信傅硯禮會這么輕易認(rèn)輸。這實在不像是傅硯禮的風(fēng)格。“輸?”傅硯禮身形一頓,微微側(cè)頭看著傅承溫,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我從不覺得我輸了。”這場游戲還沒有結(jié)束,到底誰勝誰負(fù),現(xiàn)在可說不準(zhǔn)。傅承溫聽出了傅硯禮話里的意思,但并沒有放在心上。木已成舟,傅承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勝者,根本不覺得傅硯禮還能翻出什么浪花來?!白砸詾槭恰!备党袦乩浜咭宦?,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阮梨對他這話很不爽,正想要懟回去,她手中的leo突然朝著傅承溫吼叫起來。leo本來就長得高大,看起來兇巴巴的,此刻突然吼叫起來,還是非?;H说?。傅承溫被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往后縮了縮?!皠衲阕詈瞄]上你的臭嘴。”阮梨晃了晃手中牽著leo的牽引繩:“不然,我可不保證能不能握緊這繩子。”leo仿佛能聽懂阮梨的話一樣,瞬間叫得更兇,還作勢隨時要撲過去咬傅承溫。傅承溫一愣,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阮梨和傅硯禮已經(jīng)牽著leo離開了。傅承燁一家也跟著起身離開。在經(jīng)過傅承溫面前時,傅承燁對著他嗤笑了一聲。什么話都沒說,但嘲諷的意味已經(jīng)拉滿。傅承溫回過神,氣得直接將茶幾上擺放的茶具重重摔在地上?!芭椤钡囊宦暰揄?,碎片飛濺,地上一片狼藉。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屏住呼吸,不敢吭聲,生怕會牽連到自己身上。走出老宅后,傅硯禮和阮梨準(zhǔn)備上車?!案纾∪纾 备党袩羁觳阶飞蟻?,語氣有些激動?!皶簳r的失敗不算什么,我相信你可以東山再起的!”傅承燁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傅硯禮,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三哥加油!”傅硯禮看著他這個樣子,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隨即很快又恢復(fù)正常。他伸出手,在傅承燁的肩上拍了拍:“知道了。”說完這話,他沒再多說什么就帶著阮梨上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