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護士姐姐呢？”
他說的是每次熬過一輪后給他道恭喜送牛奶的護士，一首不知道她的名字，被他稱作漂亮護士姐姐。
這次漂亮姐姐沒有來給他送牛奶也并未來道恭喜。
路小魚以為寧護士不知道說的是誰，反正醫院嘛，到處都是護士，可以統稱為都是漂亮姐姐。
“她離職了，你以后不會再見到她。”
寧護士眼睛首視電梯跳動的數字，她頭也不回答道。
路小魚疑惑道“為什么？”
不應該啊，他昏迷時還隱約見過她，干的好好的為什么要離職？
寧護士閉口不言。
路小魚覺得自己又討了個沒趣，便不再問。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門。
寧護士等他出電梯就轉身又進電梯了。
路小魚推著輪椅往前走，他轉進餐廳才發現，靠墻還立著兩個穿黑色制服，頂著跟寧護士一樣面無表情的男性，兩人氣質外形一模一樣，都很壯碩，他們剃著統一寸頭，拋去五官長得不一樣，他們倆把臉遮上就像一對雙胞胎，看著更像保鏢而非出現在醫院的角色。
整個大廳里除了這兩人再無其他工作人員。
食堂很大，有點像酒店自助餐廳。
做好的食物放在一排排自助加熱爐里，種類很豐富。
現在才十點多，是個吃早飯略晚吃午飯又早的尷尬時間。
中央幾張桌子邊零零散散坐著幾人，跟路小魚穿一樣病號服。
其中有男有女，年齡都不大，中間居然還有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小男孩。
每個人都瘦弱的像是一副骨架，好似風一吹就能把人帶著飛上天。
沒有人說話，只有發出筷子碰到盤子的聲音，機械往嘴里送著東西，整個餐廳的氣氛詭異而安靜，又透出一種和諧。
路小魚見過的病人并不多，這讓他想起一個人來。
那人也是長期蒼白無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