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現在恢復到全盛期的自己依然感覺到,根本無法窺其一斑。
只有強烈的恐懼與不解縈繞在心頭。
仿佛,他并不是成名己久的大法師,而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嬰兒。
澤艾蘿看向還在震驚之中的格爾,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什么呢?
老人家……不,現在這么叫不太適合,那就叫你格爾吧,從這家伙嘴里聽來的,應該沒錯。”
格爾支吾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沒什么,只是震撼,對,只是震撼。”
“放心啦,我不會傷害你的。
只是順路經過,問問路而己。
哦,對了,我剛才說我是他先祖的事,怎么說呢……”澤艾蘿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的姓氏是澤瓦。
所以,可以說我確實是他祖宗。”
格爾的思維剛剛從澤艾蘿展現的恐怖中緩過來,又被這個新鮮的猛料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這般巨大的信息量前,格爾索性坐在了地上,以便抑制住自己起伏不定的思緒。
良久,他開口問道:“那么,您和澤埃羅大人,是什么關系?”
“我是兄長的妹妹,他叫澤埃羅,我叫澤艾蘿。”
“……這兩個名字有什么區別嗎?”
格爾陷入了思考。
他第一次對自己從小聽到大的故事產生了懷疑。
“一個是男性化的名字,另一個是女性化的名字,嘛,就是這樣,不難理解吧?
畢竟我們可以說是同胞兄妹,名字就起得接近了一些。”
澤艾蘿似是不解格爾為什么要問這么“淺顯易懂”的問題,歪了歪腦袋,擺出了一個笑容,便走向了村莊的方向。
“好了,別多想了,回去吃早飯咯,你孫子還等著呢。”
格爾默默地跟在澤艾蘿身后走向村莊,一言不發。
他現在有一個問題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