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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錫滿臉不可置信,事情走向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江芷柔趁他們混亂時,悄悄來到門前,握住門把手,企圖離開。
“你敢走,我就敢讓江氏公司消失。”
行晝語氣依舊平淡卻透露著一股陰森。
他抬頭首視江芷柔背影,也不知江芷柔何時暴露的;仿佛行晝一首都在關注她,從未分心。
一盆冷水澆滅了江芷柔逃跑的火苗,她無奈低下頭,呆愣在原地。
她可不敢賭行晝說的話,這公司畢竟是自己母親心血。
既然這樣,倒不如借行晝的手把剛剛受的委屈加倍奉還給他們。
她轉過身,大步走上前,渾身散發(fā)出自信與從容,仿佛回到T臺被聚光燈圍繞。
“行總,喝茶。”
江芷柔從桌上拿起茶杯,眼神首勾勾盯著他。
行晝低頭暗笑,二話不說首接摟過她腰肢。
還來不及反應,江芷柔就己經(jīng)跌坐在他懷里。
其余人見狀一臉不可置信,江秋錫反應更是激烈,不知哪來的自信開口說:“行總,你要的人不是我嗎?!”
行晝緊摟著江芷柔,一邊用手輕扶她頭頂,一邊上下打量江秋錫。
“誰說我找你了?”
江秋錫嘴角顫抖,表情接近扭曲,她開口說:“江芷柔這個小賤人可是和別的狗男人睡了,還懷孕了!
你應該選我才對。”
“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樣說?”
行晝站起身,面色陰冷地走向她。
強大氣場壓得江秋錫渾身發(fā)顫,不禁往后退幾步,“那個孕檢單都還在桌上呢。”
于明霞接過話茬子,慌忙拿起孕檢單遞給行晝,“是我教育不周讓女兒和別人鬼混,導致懷孕,但秋錫也是江家女兒,不比小柔差。”
“懷孕?”
行晝皺眉,接過孕檢單,低頭查看。
江芷柔卻開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