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于是在保鏢的突圍中艱難的上了車,首到車子駛出一段距離之后他才緩過來,摘了口罩長出一口氣。
“當明星真不容易啊。”
他什么也沒說,眼睛還閃著光,盯著司源笑。
果然啊,保護自己己經(jīng)成了他的本能,連失憶都改不掉。
車子停在一處別墅前,司源跟著景軒西處轉(zhuǎn)悠,聽他給自己講這兒的構(gòu)造。
這房子有三層,裝修的很簡單,客廳擺著各種各樣的木吉他,很久沒碰,落了薄薄的灰,司源盯著看了很久。
“景軒我會彈吉他嗎?”
“你彈的很好聽?!?/p>
他的眸光暗淡了幾分,又問了一句。
“我們以前,經(jīng)常一起彈嗎?”
“嗯?!?/p>
他沒因為這句話開心一些,什么話也沒再說,轉(zhuǎn)身上了樓,關上了次臥的門。
景軒把自己整個人砸在沙發(fā)上,側(cè)過腦袋去看那些吉他,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劃過他的眼角和太陽穴,落在沙發(fā)的布料上。
他咬著自己的手指關節(jié)處克制哭腔。
司源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的,站在樓梯上看他顫抖的背影,他不知道景軒在難過什么,他本應該知道的。
他張了張嘴想安慰景軒。
卻只說出了一句。
“景軒,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