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如晦笑得開懷,俞六出像是在晴朗的午后,仰頭見到了太陽,乳白的陽光涌進眼底,明晃晃得睜不開眼。
逗小狗第二步,拉開與小狗的距離。
俞六出低下了頭,注視著水流出,流下,又逐漸流入自己的杯中。
在杯子將要灌滿時,俞六出并沒有選擇起身讓開,首接讓許如晦跟上打水,而是飛快地拔出了卡,遞給許如晦后轉身就走了,只留下許如晦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欸,我惹她生氣了嗎?”
許如晦撓撓頭,有點摸不著頭腦。
“燙燙燙!”
一個沒留神,濺出的熱水打在了許如晦手上,凄厲的叫聲很難不讓路過的以為這是要過年了。
回到座位,俞六出閉上眼睛,將臉貼在課桌上降溫。
教室里許久未傳來走動的聲音,也不知道許如晦去哪了。
“風雨如晦,雞鳴不己。”
俞六出輕囈著這兩句詩,感覺臉上更燒了。
而真正讓俞六出臉紅的,是這首詩的后兩句。
所謂,“即見君子,云胡不喜”。
俞六出覺得自己一定是發燒了,不然臉怎么還這么燙?
也不知過了多久,深吸一口氣,俞六出睜開眼起身,眼前卻突然一黑,暈眩感襲來,整個人就要往前一倒。
“小心!”
俞六出迷迷糊糊聽到一聲驚呼,自己心里一句wok還沒喊出來,就被許如晦將將扶住了。
“謝謝。”
俞六出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盡量清醒些,睜開眼卻發現桌上擺著一板藥,有著兩粒黃綠相間的膠囊。
“感冒藥,洋芋老師今早就和我說,你好像有點感冒,剛一看你急匆匆打完水回來倒頭就睡,好像還更嚴重了。
我就去找朋友借了點感冒藥。”
許如晦解釋著,真誠地看著俞六出。
俞六出盯著許如晦,勢要從許如晦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