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情況不算太好,身中數(shù)刀,每一刀馮然都是用盡全力,自然也不容易恢復(fù)。
我只能坐在輪椅里,只是也沒有什么特殊待遇,因?yàn)槲沂欠缸锵右扇恕?/p>
馬芳芳和同事一個個問題問下來,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其實(shí)問題不算刁鉆,而我一遍遍回答,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的確是劉心潔身邊的人讓我過去,具體原因我不知道。”
“因?yàn)椴幌肽角嗟挠喕檠缟萧[得不好看,所以我才過去的。”
“是,我已經(jīng)很久沒用過現(xiàn)金了,拿錢一定不是我的,指紋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馮然在哪,她從精神病院跑了,誰都不知道她在哪。”
我的回答看似都很合理,可視頻卻還是能證明一切。
視頻剛有熱度,盛佳就穿著睡衣沖到了我的病房。
網(wǎng)友們對我?guī)缀跚逡簧际遣钤u。
【裝死躲避追查,還去國外過逍遙日子,這種人應(yīng)該好好查查。】
【馮然真是可憐,孩子還那么小,那個媽媽可能拋下孩子去死啊?】
【就是,馮然殺了她能得到什么?她名義上都是一個死人了。】
【會不會是她威脅馮然啊?裴谞不是又找了一個和她差不多的替身?】
網(wǎng)友的腦洞越來越大,而這件事的關(guān)注度也同樣很高。
尤其是最后慕青抱住我,還有不少人都說他是渣男。
大家都知道訂婚宴取消了,兩家的訂婚好像也就這樣不了了之。
其他人并不知道事情真相,只以為是我和劉心潔爭風(fēng)吃醋,順帶把馮然解決了。
不用猜我都知道,劉心潔必然會在網(wǎng)上賣慘。
我不知道她手里有穆家什么把柄,說不定穆家還會幫她說話。
想到這些,我的思路有些走神,腦子也不清醒。
一旁的男警察拍了下桌子,“江夏,回答!”
我努力睜大眼睛,可眼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
“抱歉,您剛才,問......”
我只覺得自己大頭朝下,直接從輪椅上摔了下去。
馬芳芳第一時間沖出來,她不斷叫著我的名字,我想告訴她,我發(fā)燒了,我的情況并不是很樂觀。
可我還是說不出話來,最后暈死過去也是必然。
我的意識始終處于半清醒的狀態(tài),幾個警察爭論不休,最后還是把我送回了醫(yī)院。
似乎警局門口還有不少記者,我能感覺到閃光燈在不停閃爍。
而最后回到醫(yī)院,聽到盛文禮和劉凱的聲音,我忽然放松了下來。
盛文禮似乎很生氣,說話更難聽了。
“以她隨時都可能死的身體情況,警方是依據(jù)什么抓她去警局問話的?”
“視頻明顯就只有最后一段,你們不去找完整視頻,來找她做什么?”
劉凱不斷讓人給我抽血,要做各種檢查。
最后在雙方要吵起來的時候才說道:“警察同志,我以我職業(yè)名譽(yù)作保,不管她是江夏還是瑞娜塔,她當(dāng)時那種情況別說計(jì)劃sharen,她殺條魚都費(fèi)事!”
“她如果像柯南一樣有各種sharen手法,就不應(yīng)該以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