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該死!”岑時曦冷哼一聲。
“你們這家人可真奇怪!別人說家人沒死,恨不得再求我救救他。
你們可倒好,生怕老爺子沒死透,趕緊拉走埋起來呢!”男人皺著眉沒說話,他身邊的美婦人卻一瞬間收了哭腔,聲音有些急迫。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家老太爺搶救無效,被醫生判定死亡的,我們想讓他早些入土為安有什么錯!我看你就是想多騙點錢,才這樣胡說八道!”岑時曦絲毫沒有因為被罵而生氣。
“這位夫人,少造口業,你身上的玉佩確實可以幫你抵擋災禍,可這業障會轉移到你子女身上。
想必令郎一事無成吧。
嘖嘖嘖,報應呢。”
美婦人下意識地捂住胸口的玉佩,眼睛瞟向身邊扶著她的年輕男人。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席憬琛不再看繼母,轉頭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
她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穿著米白色的衛衣,百褶短裙襯得她雙腿筆直。
一雙帆布鞋雖然有些舊但洗刷得干凈,看起來整整齊齊。
神情不卑不亢,絲毫沒有因為眾人的恐嚇而害怕退縮。
眼神清澈干凈,整個人像發著光一樣。
要的錢不多,自己也給了她三倍的數量。
如果她真的是騙子,騙到更多的錢,應該心滿意足離去,而不是冒著危險在這里受指責。
席憬琛咬了咬牙,再次抬手制止了兩人的爭執。
“我該如何相信你?”對于席憬琛的試探和眾人的質疑,岑時曦毫不在意,手中掐算略微思索便正色道。
“席老爺子本應有九十九歲壽辰,年輕時喜歡打獵,傷生靈無數損了陽壽二十年。
家中親人出生時身子弱,老爺子為親人祈愿再損十年。”
席憬琛眼眸一暗。
“爺爺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