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多年,我都忘記了。何況人的喜好是會改變。”江怡璐給自己找了合情合理的理由。顧言深嗯了聲,沒說什么。江怡璐總覺得不對勁,而后低頭給助理發了消息。江怡璐:【什么廉價沐浴露是桃子味?你給我找來。】助理:【最近很火的一個國產品牌就是。我馬上給您買。】江怡璐沉思這件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顧言深會一直提及這件事。甚至這都讓江怡璐覺得不安心。而后江怡璐看著顧言深進入化妝間,她快速給陳君打了一個電話:“媽,你記得當年找來照顧阿深的女人是誰嗎?”“誰記得。就是一個農村的女人。”陳君擰眉,“你怎么忽然問到這個事情了。”“快點找出來,很重要,我懷疑這里面是不是出了問題,阿深在試探我。”江怡璐著急開口。這種事,陳君自然不會遲疑:“你別擔心,我馬上就去找。”江怡璐嗯了聲:“有消息馬上告訴我,我馬上要直播了。”而后江怡璐就掛了電話。陳君在掛電話后,立刻聯系了當時的中間人。中間人很認真的回憶:“是豐縣下面的一個人,我把資料給你發過去,我這里還是有的。”說完,中間人就把資料發給了陳君。陳君看著照片上的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土的掉渣。這也是當時陳君的要求,當然是不可能找一個貌美如花的人放在顧言深的邊上。要是萬一出了事情,誰負責這個責任。何況,說辭都是已經套好的。江怡璐的名字沒曝光,用的就是璐璐這個小名。但是陳君這人素來小心,所以當即就給這個女人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她厲聲盤問:“你當時拿了錢,伺候我兒子,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一句話,就把這個人給忽悠住了,是真的害怕。加上當年做賊心虛,所以對方一下子就招供了:“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我臨時走不掉,所以就讓另外一個人去了。”“這個人是誰!”陳君質問。這個問題,怕是就出在這個人身上,陳君說不緊張是不可能。對方支支吾吾:“我不太記得了,對方很缺錢,我看著對方也很清楚,我就把這個差事讓給她了。”畢竟當年她問對方要了一筆介紹費,后面就沒聯系了。那誰能想到,這么多年后,竟然還能被人問到這件事。“叫什么名字,多大,長什么樣?你要想不起來,我要你命。”陳君說的無比尖銳。對方嚇的不輕,但是還是在回想。很快,她支支吾吾的開口:“我記得好像是叫什么姜寧,我留了身份證,我發給你。”陳君聽見姜寧的名字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那是一種直覺的反應,怕是這個姜寧沒有出入了,而陳君怎么都沒想到。當年陰差陽錯在顧言深身邊的人,竟然是姜寧。而對方也第一時間就把身份證發來了,上面的這張臉,陳君記憶深刻。確確實實就是現在的姜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