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顧言深看向顧心暖：“暖暖，如果媽咪回來的話，你歡迎嗎？”
“媽咪不是死了嗎？”顧心暖愣怔了一下。
顧心暖就是一個孩子，所以她的世界很簡單，已經死掉的人，怎么會復活呢？
“暖暖，很多事情也許沒辦法一時半會用語言解釋的清楚，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可能。我現在只能這么說。”顧言深安淡淡說著。
這件事，顧言深是可以肯定，但是姜寧沒有承認，所以顧言深不會和顧心暖說太多。
因為顧言深害怕顧心暖出事，受不了刺激。
顧心暖噢了聲，點點頭，但是顧心暖的表情就變得嚴肅矛盾的多，很是被動的看著顧言深。
“怎么了？”顧言深倒是哄著。
顧心暖在顧言深面前沒任何隱瞞：“我喜歡現在的媽咪。”
顧言深倒是安靜。
而后顧心暖很快一本正經的開口：“如果我的媽咪還在的話，這么多年她都沒有回來看我，證明媽咪應該也不太喜歡我。”
這話，顧心暖說的很認真。
顧言深倒是淡定，全程沒說什么，表情越發顯得諱莫如深。
而在這種情況下，姜寧恰好拿著冰淇淋走了進來，也剛剛好聽見了顧心暖的話。
姜寧站在原地，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什么都沒說。
可是之前顧心暖的話就好似針一樣扎在姜寧的胸口，那種篤定的想法一下子就變得不確定了。
她若是告訴顧心暖自己的身份，那么顧心暖就會抵觸，連帶現在的一切大概都會變得不平靜了。
倒是顧心暖第一時間發現了姜寧：“媽咪。”
她軟軟甜甜的叫著姜寧，姜寧回過神，沒暴露任何情緒。
很快，姜寧就把手中的冰淇淋遞給了顧心暖：“只能一口，聽見沒有？”
“知道啦。”顧心暖軟軟的應著。
而后顧心暖真的很乖，就咬了一口，雖然是很大一口，但是也在合情合理的范圍內。
冰淇淋就回到了姜寧的手上，姜寧低頭，主動吃了起來，大概是在緩和自己的情緒。
但姜寧其實不能吃這些太冰的東西，不然的話人會很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姜寧手中的冰淇淋被拿走了，她愣怔了一下，被動的看著顧言深。
顧言深已經很自然在吃剩下的冰淇淋，在姜寧看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間接接吻。
說不上來的感覺，但姜寧也沒說什么。
“你不能吃冰的。”顧言深這才主動說話，“所以我幫你吃掉了。”
這解釋也是合情合理，但話音落下，顧言深又開口說著：“所以，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姜寧很鎮定。
顧言深不置可否，倒是沒說什么，而后顧言深處理掉面前的冰淇淋，就帶著姜寧和顧心暖回了別墅。
回去的路上，還是顧心暖在嘰嘰喳喳的說話，姜寧倒是很安靜，耐心的聽著。
一直到一家三口回到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