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喬景嶼有些驚訝。廖安笑了笑:“我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挺好的,早點問也許能早點有效果。”“好的。”阮梨點點頭,嘴上應著,雙手卻緊張地握在一起。因為治療需要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單獨進行,所以喬景嶼和明月聊了一會兒就都被請出了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里,現(xiàn)在就剩下阮梨和廖安兩個人。“坐吧。”廖安笑著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你不用緊張,就當是在和朋友聊天了。”阮梨眨眨眼,很想說自己也想不緊張,但這事實在是控制不住。看出阮梨在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緊張,廖安輕輕勾起嘴角,扯開話題跟她聊天。“你今天早餐吃的什么?我最近早上一直都沒什么胃口吃東西。”“聽阿嶼說你學的是德語和俄語,我也學過一些德語,但是好久沒說了,可能有些生疏,我們可以試著對話練習一下嗎?”廖安說的都是和她失憶無關的其他話題,阮梨和他聊著聊著就慢慢放松下來,甚至忘了自己今天來這是接受治療的。這邊阮梨在進行治療,另一邊的傅硯禮也收到了傅承煜將董事會提前一個小時的消息。“老板,傅承煜這招太惡心人了!”坐在副駕駛的許明把這個消息匯報給傅硯禮后,氣得忍不住罵起來:“他這么做不就是想要趁著我們出現(xiàn)之前多出風頭嗎!”除了傅硯禮,傅承煜給今天要參加會議的每一位董事都發(fā)了消息,將會議提前。雖然傅承煜說是傅老爺子要求的,但大家都明白傅老爺子這么做是為了傅承煜。可傅承煜不知道,那群董事里并不全是傅老爺子的人。所以這個消息還是以第一時間傳到了傅硯禮的耳朵里。“我們這么長時間沒出現(xiàn),他當然等不及了。”傅硯禮的反應倒是很淡定。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傅硯禮想要贏,自然得了解傅老爺子和傅承煜。了解傅承煜,自然能夠猜到他會在董事會上搞事情,也就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了。“既然他不想我們參加,那我們就晚點去。”傅硯禮將平板上的資料看完人扔到一邊,拿出手機邊給阮梨發(fā)消息邊說。“正好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是。”許明沉聲應了一句,然后吩咐司機多繞一會兒路。將近一個小時后,傅硯禮的車穩(wěn)穩(wěn)停進了傅氏大樓的地下車庫。與此同時,頂樓會議室的董事會已經進行了半個多小時。“以上,就是我這一個月的工作內容化。”傅承煜將自己的工作進展全部匯報完畢后,看了一眼現(xiàn)場唯一空著的位置。果然,傅硯禮還沒來。連這么重要的董事會都不來參加,看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對的。都不用他出手,傅硯禮就已經出事了。想到這點,傅承煜嘴角上揚的弧度不由得加深,格外得意。“很好。”坐在主位的傅老爺子笑著點點頭,率先抬手鼓掌。他一帶頭,其他人自然也紛紛跟著鼓起掌來。“傅總怎么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