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的腿壓在阮梨的腿上,不讓她的腿有機會亂蹬。一只手掌緊緊握住她的兩只手腕,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他的身體半壓在阮梨身上,既控制著力度不會傷到她,也不給她逃脫的機會。“阮阮,我最近是不是表現(xiàn)得太好了?讓你有了什么錯覺?”傅硯禮低下頭,邊說邊輕咬了一下阮梨的耳垂:“我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你,我這個人的脾氣很不好?”不,傅硯禮的脾氣不能說不好,而是非常的病態(tài)。這主要就體現(xiàn)在他對阮梨的感情上。這些年他一直克制著,所以阮梨和其他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這一個多星期的相處,傅硯禮感受到了幸福感和滿足感。他能清楚地知道阮梨是愛著自己的,屬于自己的。所以當(dāng)傅硯禮下午聯(lián)系不上阮梨時,他開始變得焦躁不安,情緒也跟著失控。好在他一直有派人暗中跟蹤保護阮梨,即使聯(lián)系不上她,也能知道她的情況。在知道阮梨平安無事時,傅硯禮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覺得委屈。為什么她能把自己忘了呢?是因為不愛了不喜歡了,所以就不重要了嗎?傅硯禮的思緒被打亂,一整個下午都沒心思工作,就等著阮梨回來。所以此刻一看到她回來了,傅硯禮的情緒就不由得開始失控了。“阮阮,我應(yīng)該把你關(guān)在這間屋子里,讓你永遠出不去才對。”“你是我的阮阮,我的愛人,你應(yīng)該只留在我身邊。”“阮阮,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傅硯禮一邊說一邊親吻著阮梨,滾燙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引來一陣輕顫。阮梨的呼吸和心跳都因為他的撩撥而亂了節(jié)拍,但她聽著傅硯禮的這些話,心里逐漸意識到不對勁。第一反應(yīng)只能是被嚇到,不過阮梨很快反應(yīng)過來。傅硯禮這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甚至以為她不要他了,所以才會這么激動。不過,阮梨之前怎么沒看出傅硯禮斯文禁欲的外表下,還藏有這樣的心思?阮梨稍微緩了緩,終于在傅硯禮說完一句話的間隙找到機會插上話。“我沒有要離開你。”阮梨仰著頭,承受著他有些急切的吻,聲音變得急促起來。“傅硯禮,你......你先冷靜一點,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傅硯禮一開始的確很沖動,但聽到阮梨的聲音,并得到她不會離開的承諾后,這才慢慢冷靜下來。“阮阮,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嗎?”傅硯禮垂眸看著阮梨,眼尾泛著紅,眼底滿是病態(tài)和偏執(zhí)。“不會。”阮梨趕緊點頭應(yīng)聲:“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她說著,輕眨了眨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傅硯禮:“你先把我的手松開,這個姿勢我的胳膊好疼。”一聽她說疼,傅硯禮趕緊將她的手松開,還體貼地替她揉著胳膊。這個模樣,和剛才失控發(fā)狂的傅硯禮完全判若兩人。“還疼嗎?”不等阮梨出聲質(zhì)問,傅硯禮先輕聲詢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