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門輕輕被人推開。
男人的身影慢慢靠近,一雙手往我的身上摸索。
即將觸碰的一剎那,我拿起床邊的鞭子,用力狠狠揮了下去!他吃痛慘叫,我趁機呼喚阿越。
這廂的動靜很快傳遍了侯府,整個院子都亮了,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霍垣!他的手背挨了我一鞭,疼得直吸氣。
「這就疼了?你哥哥上戰(zhàn)場身經(jīng)百戰(zhàn),也不曾像你這般脆弱!沒用的東西!」
我怒斥他。
霍煜和他父母妻子也闖了進來,他看見眼前一幕,臉色刷白。
他為我披上外衣,雙手不住地顫抖。
「冬青,你可嚇著了?怪我,怪我。」
霍夫人心疼她的小兒子,咒罵我:「你這個妖女,又來勾引垣兒,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被她氣笑了:「霍夫人,我尊重你是霍煜的母親叫你一聲夫人,你究竟有沒有長眼睛啊?你兒子在酒里下了藥,想來輕薄我,你反而來怪我?」
「血口噴人!」
霍煜冷靜下來,命人拿了酒杯,讓府中的大夫好好徹查。
大夫惶恐地跪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大人,這酒杯中,還有殘留的迷情香。」
霍煜失望至極,踹了霍垣一腳。
「那又如何,這又怎能證明是垣兒所下,而非你栽贓陷害?你若真想費盡心思嫁進我侯府,我讓垣兒納你為妾,也算全了你的心愿!」
「母親,夠了!」
霍煜聲音顫抖:「無論何事你都偏袒二弟,如今你連兒子唯一喜歡的人,也這樣輕賤?」
霍夫人冷笑:「我還沒罵你,你就是罪魁禍首。」
霍煜紅著眼:「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兒子?你替我在京城娶了妻子我卻從不知曉,你讓二弟與我所謂的妻子茍合懷上孩子,還要戴在我的頭上。
母親,你還要偏心到幾時!」
扶著肚子看好戲的魏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