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仵作那蒼老的聲音響起,猶豫著說道:“這件事情還要查嗎?”
“一會寺卿大人過來,”劉長青己經明白了仵作的意思,點了點頭道:“死的好啊,這是給我等一個臺階,不然……吱嘎……”話還沒說完,寺卿陳大人推門走了進來。
“查的如何了?”
“回稟大人,他己經死了。”
劉長青起身抱拳強調了一句,“并且在房間中搜出百兩銀子,據他同門師兄葛牛交待,這筆銀子來路不正。”
一邊說著,劉長青一邊打量著陳大人的表情,見還算平靜,便首言道:“葛牛還交待,那天兵部歸來,王生便去了勾欄,一夜未歸,邊界布防圖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送出去的,而這些來路不明的錢財恐怕就是交易所得,另外,他己經死了,畏罪zisha……”都是千年的狐貍,陳大人哪里不知道話中意思,捋了捋胡須問道:“青山宗那邊有說法嗎?”
“人還沒到,”劉長青長舒了口氣,陛下震怒總需要背鍋的,而王生的死,死得其所啊,大理寺這邊如果不深究,面上的證據也算齊全了。
“據說王生是個孤兒,在宗門也沒有背景根基,可以在武將任職上給予他的同門師兄些補償,想來青山宗那邊也不會鬧得太過火,況且去年宗門大比,青山宗勢微……”踏馬的……王生聽得真切,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問題是連一個國家的辦案機構都講究這些齷齪手法,那可真是太狗了。
明哲保身的手法玩的溜的,這朝代在歷史上也算到頭了!
懷著如此想法,王生嘗試著睜開了眼睛。
“這么說來,一切都有理有據,他就是奸細,只是現在服毒zisha,死無對證了?”
陳大人沉默了一會后下了定論。
案件本身有許多疑點,在場的都是清楚,可是陛下的壓力在,他們也不愿意舍近求遠,至于那真正的奸細是誰?
再露出馬腳的時候,再來查便是,誰也不能事后就說,這次的奸細是一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