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說到底還是罪證,有鐵打的罪證擺在眼前,那宗門就逐出他,如果沒有,抱歉,不認。
“你想錯了,我擁護的一首是陛下。”
陳大人反駁了一句,“既然你知罪……陳大人也想錯了?!?/p>
李瀚宇道:“在下何罪之有?”
“什么?”
“大人所說的包庇罪,其實冤枉了在下?!?/p>
李瀚宇解釋道:“這是第一次單獨面對大人,沒有用刑,也沒有逼迫,我愿意說出我所知道的一切。
不存在包庇!”
陳大人摸了摸鼻梁,還挺有道理。
“這一切都是青山宗葛牛所為,”李瀚宇沒有隱瞞,很痛快的開口,“百兩銀子是我給葛牛的,卻不知他為何要栽贓王生,另外青花蛇毒也是我的,只有葛牛知道我有這東西,他不知何時偷了過去,然后用到了同門師兄弟身上,一會大人要好好審問下,是什么樣的仇恨才會讓他如此去做。”
“沒了?”
這也太敷衍了吧?
陳大人看他點頭,心中惱怒,“青山宗與朝陽宗的關系,你會借給葛牛錢財?
還有那青花蛇毒,為什么只有他知道你有?”
“大人誤會了,”李瀚宇笑道:“青山宗與朝陽宗的恩怨不可化解,但我與葛牛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并且,他的父母都在我家里做工,所以在京都能幫上的忙,我還是樂意去幫助他的,只是沒想到會出現這些事情。”
聽聞此言,陳大人瞇起了眼,“笑話,我怎么感覺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反而像是在陷害青山宗葛牛。”
“哈哈,”李瀚宇大笑了幾聲,從懷中摸出一張紙遞了過去,“這是葛牛借我錢財的欠條,有他的手印。
另外我相信他會認罪的?!?/p>
原來如此!
好深的心機啊,就這么兩句話,就把他從案件中完全摘出去了,或許明明是他的指示,或者引誘,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