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
可即便如此,她的手仍緊緊拽著許七安的衣角,執拗得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哽咽著傾訴道:“公子,您的難處我又怎會不知曉,可我如今孤身一人,漂泊無依,回南疆的路途遙遠又艱險萬分,況且我家中親人早己離世,實在是沒了去處。
我也不圖什么工錢,只求能跟在公子身邊,洗衣做飯、端茶遞水這類粗活我都做得來,定然不會給公子添一絲一毫的麻煩,求公子可憐可憐我。”
她言辭懇切,聲聲哀求,眼中的無助與渴望讓人動容。
許七安瞧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軟了下來。
猶豫良久,終是輕嘆一聲,仿若妥協般說道:“罷了罷了,你且跟著吧,只是暫時收留,往后若是尋到好去處,你還是得為自己謀個安穩歸宿。”
蘇瑤一聽,頓時破涕為笑,那笑容仿若春日綻放的繁花,明艷動人,忙不迭地點頭應下,口中連聲道謝。
許七安帶著蘇瑤回了許家,剛踏入家門,許家眾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仿若瞧見了什么稀罕物件。
許新年率先反應過來,一眼便認出蘇瑤正是密室里那神秘女子,嚇得臉色慘白,順手抄起身邊的凳子,哆哆嗦嗦地指著她,顫聲問道:“你……你是人,還是鬼?”
“她是人,是南疆的女巫醫,之前被禁錮在密室之中,那日我們機緣巧合救了她。”
許七安趕忙解釋。
蘇瑤也上前一步,微微福身行禮,輕聲說道:“我是來報恩的。”
“報恩?
哼,你是要以身相許,還是送我們銀兩?”
李茹一聽這話,眉頭瞬間皺成了川字,滿心的不滿溢于言表。
本來家中多了許七安這個飯量驚人的家伙,每日開銷就夠讓她心疼,如今又平白無故冒出一個,這往后的日子可咋過。
蘇瑤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一臉單純地應道:“我沒有銀兩,就以身相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