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動。
平時不怎么出門,村里人總管我媽叫大小姐。
王楠呢?
王楠不在家吧?
我媽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就開始問。
我媽是知道如果王楠在家一定是他開門的,并且不會不出來見我媽的。
我媽一問,我心就慌了。
我這個人說謊總是被識破。
支支吾吾的。
知女莫若母,我媽起身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
原來臥室那個大床沒了,只有一個又窄又簡便的鐵床。
我媽瞬間明白了。
回過頭來用圍巾開始抹起眼淚來了。
一邊說,你說你這孩子,家里有啥事也不跟媽說,媽不惦記你嗎?
你弟那么早回來我就知道你這是有事兒了,不然你還得接你弟來住到過年才回家。
她哽咽著。
媽~我沒事兒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看你瘦成皮包骨了都。
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今天你得把話說清楚。
突如其來的審問讓我根本招架不住。
還是支支吾吾。
站在那里像是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媽!
我真沒事兒!
挺好的,又問了兩遍,我還是支支吾吾,我媽不聽我說話了,開始把箱子柜子全部抖落出來了。
蘭子,王楠在這的衣服呢?
他和你分居對吧?
我媽少有的愁容浮現在臉上。
走,我要去見王楠,見王楠的父母,你不說我讓他們講清楚。
我就不信了,他們老王家竟然這么待我的蘭兒…說完穿上鞋披上圍巾就往王楠家去,任憑我怎么攔也沒用。
一個母親面對孩子被欺負了,別管她有多高的修養,她們母性的本能讓她們瞬間爆發一種可怕的,神圣的,勇敢的能量。
我追著媽媽,看著她的后背閃耀著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