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做事向來有條不紊,但是現在白辰這個樣子,她真的慌了。她看了一眼旁邊一直盯著白辰的小黑,小黑的眼睛為什么那么有攻擊性,如狼一般。她不敢把白辰留在小黑的身邊,立刻帶白辰來到了她的廂房里,這里最近,白辰在這里等著她好去請大夫。白辰扶著墻說道:“柳溪,你別走?!绷仨戳怂谎?,“我去讓護衛大哥幫忙請大夫,你等我,我馬上回來?!绷鲩T,還不放心的將門從外面關上,柳溪走后,白辰扭過身去,看了看自己的腿上的傷口,唇角若有似乎浮上來一抹笑容。他正愁沒有辦法和柳溪多接觸,就又被狗咬了。小黑簡直就是他的月老,不,月下老狗!他腿上的傷口疼倒是真疼,但是沒有苦肉計,柳溪怎么會歉疚,會心疼??吹搅奶鬯谋砬?,白辰心里雀躍極了。他環顧四周,柳溪的房間很清新淡雅,就像她的人一樣。白辰扶著墻,用沒有受傷的那條腿挪到了柳溪的床邊。他厚著臉皮上了柳溪的床。聽到外面的開門聲,白辰立刻虛弱地趴在了她了床上。柳溪進來沒看到人,喊了一聲,“世子!”白辰虛弱地在屋內說道:“本世子在這里......”柳溪慌忙進入屋內,一眼看到白辰竟然趴在她的床上,受傷的腿耷拉在外面。她耳根通紅看向白辰說道:“世子,要不然我帶你回你的客房。”白辰痛苦地說道:“本世子方才坐都坐不住了,現在腿動不了了?!绷獓@氣,“那世子再等一會兒,馬上大夫就到了,我先幫你清洗傷口?!薄昂??!卑壮綒馊粲谓z說道。柳溪端著溫水進來,用剪刀剪開白辰大腿處的褲子,血呼啦擦的傷口往外滲著血。她和舅父田衡學過一些簡單的處理傷口的方式,她用紗布清洗著白辰的傷口。白辰痛苦地握緊了拳頭。柳溪擰眉說道:“世子忍一忍?!卑壮近c頭,柳溪彎腰更加輕柔地幫他清理傷口。傷口的位置對柳溪來說有點羞恥。她的手指不小心蹭到了白辰的皮膚,那種酥麻帶著疼痛的感覺讓白辰呼吸緊促。她側身看向柳溪紅透的耳根,原來她也是會害羞的。不多時,大夫到了,幫白辰帶來了涂抹的藥膏,以及需要熬制服用的湯藥。“記得每日給世子早中晚熬制一碗湯藥,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藥,七天后,應該就無大礙了。”“是!”柳溪將人送了出去,回到房間看到白辰的褲子在地上丟著。白辰回眸看向柳溪,臉紅說道:“不是我故意的,是大夫說要我脫掉褲子,不然還會感染傷口。”柳溪冷淡說道,“奴婢找護衛幫世子上藥。”白辰面露尷尬說道:“要不我自己來......”柳溪看向他,“傷口在大腿斜后側,你要是能自己來,奴婢就不用找護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