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天己經徹底黑了。
堅城特有的詭異天氣讓中午時還無比溫暖的天氣此刻變得寒冷異常,讓人感覺像是從赤道飛到了西伯利亞。
捻捻指尖,空氣中的水汽看起來到了烏云儲存的極限,好像隨時都會炸開。
緊了緊自己那身有些舊了的酒館制服——這是一件很大的土黃色風衣,據說是老板自己設計的。
不好看,但性能方面很中用——之后,白歌走進了辦公室。
這里其實還挺簡陋的:一套桌椅,一顆有些枯了種在花盆里的野草,養在一個小盒子里的兩只烏龜,還有永遠擺在角落里的一只旅行箱。
這就是辦公室的絕大部分東西,剩下的和他的衣服一樣,全都是酒館分配的制式。
簡單的有些蒼白。
稍微收拾了一些必須隨身攜帶的重要物品,他的手機鈴響了。
是黑手套打來的。
“老大!
你們開完會了?”
濃厚的電子音很難聽出什么情緒,但白歌還是能感覺出電話那邊那股濃濃的興奮感。
“嗯,我剛到辦公室。
你們玩的開心么?
一會記得把收據發給我,我好報銷。”
“放心吧老大,知道你省,沒花你的錢。
打這個電話是告訴你,你的假我請好了,小烏龜喂了,那盆草也澆了水,順便把你的衣服也疊好放行李箱里了。
回家的路上記得小心!”
白歌面色有點古怪。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家?”
“每個月不就這月底幾天嘛,前些天你都忙著加班,算算日子也就是今天了。
你的老家太兇險,我們不太敢送你,你自己要記得注意安全哦!”
“……謝謝,你們玩得開心。”
“應該的,應該的,拜拜!”
電話掛斷了。
酒館確實是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