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只這一次。”
“母親!”
寧惟舟本想再央求,寧夫人打斷了他的話。
“行了,快扶少爺下去休息。”
見寧惟舟不為所動,寧夫人生氣說道:“你再為他求情,我只好讓你父親趕他出門,以后再不許入寧府半步。”
寧惟舟被寧夫人的話震懾到了,不敢再多言。
只瞥了眼堂下跪著的少年。
此時沈珩抬起眼與其對視,微微點頭眼含笑意,示意他不必再多說了。
寧夫人到底是手下留情了,最初說是二十,最后只打了十板子便沒有再繼續了。
寧惟舟事后帶了七八瓶藥膏來到沈珩屋內,還帶了郎中為他醫治。
“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母親責罰。”
寧惟舟埋怨自己,尤其當看到沈珩的傷痕時,這種情緒就愈發濃烈。
“又不是什么很嚴重的傷,還用得著郎中?”
沈珩風輕云淡的樣子說著。
“不能諱疾忌醫,萬一落下什么病根呢?
而且這郎中是母親默許的。”
沈珩微微驚訝,而后淺笑著說:“那幫我謝謝夫人。”
傍晚,沈素端著吃食來到沈珩的屋內,見他正在榻上安睡,便也沒急著吵醒他。
她走近了些,掀開被褥看了眼他的傷口,一陣酸楚涌上心頭。
原本的天之驕子,卻成為了仇人孩子的書童,如今還要受如此責罰。
沈素內心怨恨不己,又心疼眼下的少年。
想到這里,她不禁潸然淚下,抽泣聲吵醒了榻上的少年。
“母親,你什么時候來的?”
沈素聽聞連忙背過身去擦拭面頰。
“別哭啊母親!
我沒事,就是看著可怖了些,實則一點都不痛!”
沈素轉過身,輕撫沈珩的頭,慈母般溫柔的看著他。
“我給你煮了粥,母親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