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抬眸,眼中全是不解。
“我……的身世?
我不就是你和父親的兒子嗎?”
沈素輕嘆口氣,說道:“你可知祁家?”
“祁家?”
沈珩放下手中的酒瓶,“那個被滿門抄斬的祁家?”
“對!
祁家家主名叫祁承錦,夫人名叫江姝言,是當今太尉江尚文的親妹。”
沈珩思索片刻,疑惑問道:“我知道啊,可這和我的身世有何關系?”
沈素默然不語,突然抬手飲盡面前酒杯中的酒。
“母親,你別喝這么急!”
沈珩見狀抬手阻攔,卻反被女人緊緊握住雙手,“如果我告訴你,剛剛我所說的兩位,是你的親生父母,而你是祁家唯一的血脈呢?”
少年面色一怔,旋即緊蹙眉頭,對于自己所聽到的言語,錯愕又懷疑。
“母親,您在說什么啊?
莫不是醉了酒,說胡話了?”
沈素握著少年的手又重了些,“母親沒有醉!
孩子,你本名喚做祁珩,確實是祁家獨子。
那年祁家遭人陷害,滿門抄斬,最后時刻是小姐將你托付于我,也就是你的親生母親——江姝言。
我抱著你從秘道逃脫,一路來到城外。
這些年我一首可以藏匿你的身份,不敢將這些事告知于你……”說到這,沈素己然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面前的少年也仿佛失了心竅般,一動不動地愣在原地,不發一言。
沈素隨即站起身,從被褥下拿出那枚玉墜,遞到沈珩的手中。
“這是你母親的遺物,玉墜后面是個姝字,是你母親的名諱。”
沈珩將玉墜翻轉過來,確有一字。
他不可置信的緊盯著手上之物,反復婆娑。
他知這玉墜見成色就價值不菲,斷然不是母親所有……少年不曾抬眸,低頭冷語道:“母親為何今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