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失憶后性格會發生很大變化。”
蘇婉清微微點頭，若有所思。
“是啊，性格可能會改變。
但是本質呢？
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東西，真的會因為失去記憶就消失嗎？”
小張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蘇婉清轉過身，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算了，這些問題可能連陸霆深自己都回答不上來。”
她走回辦公桌前，拿起手機。
手指在屏幕上劃動幾下，找到了陸霆深的號碼。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撥號鍵。
電話很快被接通，陸霆深低沉的聲音傳來：“蘇總，這么晚找我有事？”
蘇婉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
“陸總，我考慮了你的提議。
關于合作的事，我想我們可以再談談。”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即傳來陸霆深略帶笑意的聲音：“好啊，那我們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如何？”
“可以，地點你定吧。”
蘇婉清說完，又補充道，“對了，我有個不情之請。
能不能換個地方？
我想去老城區逛逛。”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
就在蘇婉清以為陸霆深會拒絕時，他的聲音再次響起：“沒問題，我知道老城區有家不錯的餐廳。
明天中午我去接你。”
掛斷電話，蘇婉清長舒一口氣。
她轉向一臉疑惑的小張，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小張，明天幫我取消所有行程。
我要去會一會我們的陸總，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小張連連點頭，還想說什么，卻被蘇婉清揮手打斷。
“去吧，你也早點回家休息。
明天可能會是個很長的一天。”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