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怎么不吃飯,這樣對身體不好。”
阮宜棠輕輕點頭,“我不餓奶奶,您來有事。”
魏姨才將懷里的東西放在桌上,取掉上面黑色的袋子。
阮宜棠一眼就看到那斷了兩根的琴弦被修好了,“奶奶…”老太太看著她出神的神態(tài),這丫頭向來沉穩(wěn)端莊,很少在人前失態(tài)。
“你從小喜歡這琵琶,忘了和你說,修好了就趕緊拿回來。”
老太太笑了笑,一臉慈祥說,“這幾日你病著,奶奶過來看看你。”
魏姨瞧著那如嶄新一般的琵琶,情緒明了。
女傭這才又回想了剛才的事,如果她沒記錯,那人方向是從靜園那邊來的,那個時間戲也結束差不多,老太太剛回靜園。
老太太和阮宜棠說了一會兒話,便回去休息了。
女傭看著她如珍寶一般撫摸琵琶,便說道:“我來接您的路上,其實碰到了一個人。”
阮宜棠正在試音,眉頭緊鎖,“什么人。”
“也是那位先生提醒我給你送東西,那身影看不清,像是從帝都來的那位。”
女傭說完,下一刻屋內發(fā)出尖銳的聲音。
皮膚被琴弦劃過,有血液涌出。
阮宜棠看著自己小拇指有淡淡的劃痕,神色慌張,“你確定。”
女傭一邊趕緊找東西給她消毒,“聲音很像,而且我家里是馴獸的,從小我對聲音敏感。”
夜里風有些大了,小窗前落了一地的白梨花。
女傭趕緊去關窗戶,一邊發(fā)著牢騷,“這鬼天氣。”
剛正準備關窗的時候,發(fā)現(xiàn)窗戶外面放著一瓶子,里面好像是泡水喝的東西。
女傭:“這里有東西。”
阮宜棠往窗外一看,神情已經(jīng)恢復平靜,“你拿進來瞧瞧。”
女傭拿著罐子,輕輕打開,頓時一股梨花和杏花交融的清香撲面而來。
她一下被觸動內心,梅園門口無人,只有紅色的木門被風吹動,發(fā)出哐一下的聲音。
十一歲那一年的記憶再次被觸動。
女傭一邊收好,“王叔給您送東西,搞得很低調。”
“王叔。”
阮宜棠斜著頭看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