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黃總和黃太太分開,黃太太更高興,她跟傻子一樣,將黃總不三不四的證據(jù)放出來,黃總能不能保住剩下的一半身價都不知道。”豪門的離婚官司,比想象中更復(fù)雜,真要牽扯起來,一年半載都不見得有結(jié)果。但如果黃總出軌,還求婚,甚至帶著人明目張膽的參加這種聚會。那就是讓黃太太抓了把柄。真要追究起來,黃太太能放過黃總嗎?黃總現(xiàn)在只能撇清和何昕語的關(guān)系。一下子,何昕語就成了最尷尬的人。她懇求的望著黃總,但黃總看都不看她。黃總直接指著大門道:“滾出去,看來我?guī)銇磉€是我錯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也難怪會被網(wǎng)上的人討厭。”何昕語表情一僵,轉(zhuǎn)身跑了出去。黃總笑呵呵的看著黃太太:“老婆,你別生氣,為了這種人不值得。”“這種人?行吧,那我做什么你可別在意啊。”黃太太警告道。“怎么可能在意,隨便你。”黃總最后還是選擇了利益。黃太太笑了笑,對著門口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然而這些事情,沈一安都不知道。因為她中途去上了個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行色匆匆的男人捂著一個女人朝著后院去了。如果她沒看錯,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何昕語。她皺眉,這酒店是容菀名下的產(chǎn)業(yè),要是出什么事情,酒店還真的要負(fù)責(zé)任。她不可能看到了不管,所以她徑直跟了上去。沒想到剛站穩(wěn)就聽到了何昕語的慘叫聲。她被人揍了。不過這些人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拳拳到肉,卻又看不出什么,只是疼得何昕語說不出話來。沈一安看情況不對,直接喊了保安過來。不過何昕語還是被打得狼狽不堪,身上的珠寶被人摘了,尤其是她引以為豪的訂婚戒指。她坐在地上,保安上前詢問:“小姐,需要報警嗎?”“不用。”何昕語根本不敢報警,她大聲阻止后,一抬眸就看到了站在幾步之外的沈一安。此時,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沈一安。她立即站直身體:“你看到了?所以故意在那邊等著看我的笑話嗎?你為什么每次都這樣?”“什么樣?”沈一安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你總是在別人狼狽的時候出現(xiàn),和你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你就這么喜歡看戲嗎?”“何昕語,我并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而且是我喊來保安,才阻止了你繼續(xù)被打,你要是嫌棄我多管閑事,我現(xiàn)在就讓保安把那幾個人請過來。”沈一安反駁道。何昕語眼中閃過恐懼,摟緊了自己。“我不信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你看到了,為什么不早點上前救我?”“我和你非親非故,我打得過別人?我?guī)湍愫氨0惨呀?jīng)不錯了,你沒必要對我道德bangjia,我不吃這一套。”沈一安冷聲道。何昕語盯著她:“現(xiàn)在你可開心了吧?我什么都沒有了。”“你是因為我什么都沒有的嗎?我早就勸過你了,收斂一點,你既然選擇了黃總,就應(yīng)該深入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你真的覺得黃總會為了你放棄大半個公司嗎?”“你......憑什么你覺得你配得到一切,別人就不配?”何昕語質(zhì)問道。“我的確不配像你這樣,因為我做不到做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