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哥,這女的連你的電話都不接,算不算恃寵而驕啊?”
豪華游輪的甲板上,我怔怔地看著顧柏淵同他的朋友們交談,心中一片茫然。
我死了。
可我的靈魂還存在。
我看見顧柏淵在撥打我的電話,大概是又想出了什么折騰人的法子。
可我的手機早就被徐清妍扔到大海里了。
“恃寵而驕?”
我看見顧柏淵嗤笑一聲,不耐煩地將手機放回桌面上:
“那是不知廉恥。”
我聽著他對我的挖苦貶低,心里空落落的,一點波動也沒有。
在他心里,我確實不知廉恥。
剛開始,我們也有過一段正常的,幸福的戀愛時光。
可那個意亂情謎的晚上過后,一切都毀了。
他被下了藥,被關(guān)進我所在的酒店房間里,錯過了他母親的最后一面。
而我與他父親的交易照片、錄音,一切都讓我百口莫辯。
在他眼里,我是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
是我故意害他的母親在遺憾中閉上眼睛,我是與他父親合謀的幫兇。
所以他恨我,而我也不得不為此贖罪,待在他的身邊,忍受他隨時隨地的侮辱。
“不過說起來,你與那徐家大小姐就要結(jié)婚了,該斷的也早點斷了。”
朋友勸說著,而顧柏淵點了煙,看著遠方的大海,遲遲沒有說話。
我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不由得露出一個無人可見的笑。
不用他主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得干干凈凈了。
就在一個小時前。
“顧總,剛剛接到通知,前方港口發(fā)生了一起baozha,現(xiàn)在可能要更改航線,到別的港口停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