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青寑宮的人都忙瘋了,青王應天仁不知何故腦袋炸裂般的疼,僅有的宮中醫官用盡了各種法子卻無法減輕癥狀。
他大怒,拍案而起,喝道:“侍衛,把這幾個廢物梟首示眾。”
“王,萬萬不可,不是這些人的錯。”
一個發須花白,老態龍鐘的清瘦老者,上前一步來到龍榻旁,輯手上奏道。
應天仁強忍著頭痛,抬起一雙己經充血的眼睛瞅瞅來人,無力揮了手,有氣無力道:“卿深夜來此,定有要事。
無關人等可以退去。
醫官免無罪。”
說完又揮了揮手示意待者等人也可退下。
隨著雜亂的腳步聲和輕微的呼吸聲一並消失,寢壂內落針可聞,一片沉寂。
“說。”
應天仁盡量讓聲音保持著平和。
“王,臣近觀星象見歲惑沖帝星,帝星暗而無光,歲惑卻光芒大盛,此乃國將有大事發生,天下將不在太平之征兆,望王早做定奪。”
應天仁用手輕撫著額頭,定定神,問道“卿可曾推衍?
明示。”
“王,機不可泄,否則有違天和。
但王需振備軍需,招賢納士,充盈糧草,今秋可以掃清障礙,成就王業。”
應天仁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道:“卿,寡人的身體染疾,藥石無效,可有它因?”
“嗨,王不必多慮,這次王上身體染疾,本不是藥石可治,此乃祖宅不安,擾動王星,明日臣率欽天監部隨王至祖地祭祀即可,不日可愈。”
說完他手指虛指空中劃了起來,臨了大喝一聲:“敕!”
然后轉頭對應天仁和藹道:“王,休息!”
說完朝應天仁深躹一躬,轉身向殿外走去。
應天仁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榻上,這會腦袋倒不像這幾天一樣痛了,他輕揉著太陽穴,依在床柱上,竟然沉沉地睡著了。
翌日清晨,嘰嘰喳喳的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