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疼!”蠶寶寶終于被戳醒,小小的身軀扭來扭去:“停停停,別戳了,你個惡毒的女人!別戳我!” 景雪染抽了抽嘴角,惡毒的女人?這些話都是誰教這只臭蟲說的,居然敢罵她? 想了想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景雪染深吸口氣,忍住戳死這只蟲子的沖動道:“為什么要把我變成傀儡?” “我擦,你這不廢話嗎,不把你變成傀儡,我怎么出去找食物,我都要餓死了!”提到這個話題,蠶寶寶異常激動,細(xì)細(xì)的身軀左右擺動,頭部的咀嚼式口器一張一合。 喲,還是只吃貨呢,景雪染勾了勾唇:“你的食物是什么?” “呃……”蠶寶寶忽然呆住了,它尾巴彎起在頭上摸了摸,活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 景雪染挑眉看著。 “好像是個紅色東西,身子和我有點像,”蠶寶寶冥思苦想著,費力地回憶口腹渴望的對象:“但它長得沒我好看,嘴巴兩邊有尖牙,舌頭還分叉。” 身子和它有點像,那就是細(xì)長。舌頭分叉,嘴兩邊又有尖牙。景雪染試探的問道:“是蛇?” “好像是叫什么蛇來著……”蠶寶寶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景雪染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是不是叫絡(luò)蠶蛇?” 當(dāng)初在密室里,陸星危曾經(jīng)和她說過寒山蠱的事,這只蠶寶寶是因為沒有喂食絡(luò)蠶蛇所以成了失敗品,而它現(xiàn)在想的食物和蛇如此相近,估計就是絡(luò)蠶蛇了。 “嗷!” 然而,一聽到這三個字,蠶寶寶發(fā)瘋了。 “我好餓啊,我要吃東西,我好餓,我好餓我好餓!!” 一陣鬼哭狼嚎,景雪染聽得頭疼:“行了,絡(luò)蠶蛇我不知道怎么得,暫時你可以吃什么?” 可以吃的? 蠶寶寶興奮了:“人血獸血天地靈藥,這些我都能吃!你要是能給我,我可以考慮以后不把你弄成傀儡!” 喲呵,還考慮。景雪染笑了聲:“想吃東西?” “嗯嗯!”蠶寶寶點頭如搗蒜。 景雪染一聲冷笑:“想得美!” “什么?凡事好商量,給我吃的,給我吃的!”蠶寶寶快哭了,它好餓啊! 退出內(nèi)視,隔絕了蠶寶寶喊餓的聲音。 這只蠶也是單純,她問什么居然全部都說了。 如果喂食它食物可以穩(wěn)住這只蠶寶寶,景雪染皺眉沉思。 這樣其實也不錯,不過她對醫(yī)術(shù)一道只是個門外漢,還是等明天問一下陸星危的意見吧。 第二天 景雪染是被東陵水兒叫醒的。 望著一臉哀怨的景雪染,東陵水兒也很無奈:“小姐,我求求你快起身吧,外面繡娘已經(jīng)來了,今天你還有得忙的。” “我能有什么忙的?”景雪染不爽,說好的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呢。 東陵水兒扶額:“我的小姐,你是不是忘了皇上讓你多久嫁人?” 皇帝讓她多久嫁人?景雪染挑眉,面無表情道:“不還沒定嗎。” “嗯,我的小姐,再記住一件事,你及笄那天是二月的最后一天。”東陵水兒面上掛起迷之微笑。 “所以?”景雪染不解。 東陵水兒笑的溫柔:“昨日夫人傳話給新一,新一把夫人的話記下放在食盒里。是這么說的,皇上昨日和忠國公密談,打算四月讓思王爺帶上未婚妻微服出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