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桀哪里知道,兩位“弱質女流”根本沒有要跑的想法,此刻更是計劃著怎么坑這個山寨一筆。 新一要的銀針也并非無用,擦拭干凈后她朝景雪染身上幾處扎針,過幾息又收回。 景雪染全身的血液又恢復正常,頭也沒有之前的暈眩感。 “主子也是大膽,居然隨便點穴,虛弱是虛弱了,人也不好受啊。”新一在那輕聲嘀咕,然后認真地看著景雪染:“小姐,主子有什么命令?” 景雪染半坐起身,晃了晃腦袋,朝她伸出手:“要你拿藥,可以解決高手的那種。” 新一懵逼,然后捂著嘴,一臉痛不欲生:“我就知道主子不會那么大方,才送藥材讓我制毒,他轉頭居然就要用!” 這……景雪染為可憐的新一妹子點根蠟,小手卻很堅定的擺在她面前。 要幫忙sharen,憑她這個沒內力的小胳膊,不用點手段怎么弄死那有金蠶絲的辛大人。 新一妹子欲哭無淚的掏出一個小藥瓶,依依不舍地把它放在景雪染手上:“小姐,答應我一件事情行嗎?” “什么事?” “少用點好嗎,如果還有剩的就還給我。”新一眼睛亮得那個期待。 “……”景雪染那個無語,嘆氣一聲:“可以。” “多謝小姐!”新一一個激動,差點跳起來。 請原諒這個妹子兩袖空空卻又覬覦昂貴藥材吧。 藥還能拿回來讓新一興奮無比,還給景雪染留下了一些迷藥,如果不是景雪染稍稍提醒了她不要太高興,還要演戲,這妹子估計就能直接在石桀面前暴露了。 不過一切順利,石桀看見醒來了的景雪染沒說什么,只是把新一重新關回去,又把祁水思帶走,只留景雪染一個人在那個屋子里。 摸了摸袖中的玉笛,景雪染嘆口氣。 其實她真不想讓玉笛染血…… 屋外忽然傳來陣腳步聲,較之常人要輕盈一點。 景雪染翻身坐在軟榻上,抬眼一看,果然是石桀。 為了做戲做全套,新一在景雪染身上還是動了些手腳的。她現在很正常,可是臉色卻異常慘白,石桀看一眼就皺起眉,然后對著外面道:“都進來。” 有幾個農婦一起搬進來一張梳妝臺,又有幾人緊接著搬進一個香爐,一些飾品。 胭脂水粉這些也沒少,農婦一個一個規整的排在梳妝臺面上。 這些東西很快把這個房間堆砌得有些精致,景雪染靜靜看著。 縷縷幽香驀地蔓延在空氣中,輕柔的腳步聲響起,一名藍衣女子走進來。 景雪染略微驚異的看過去,那女子面容清秀,本也是佳人,可眉間的幾分疲憊,眼下脂粉都難以遮住的青色毀了她的美感。 石桀對著景雪染冷聲道:“她叫云翠,一個秀才教出來的女兒。你該怎么做一會兒她會教你,明天如果做的不好,你的哥哥就死定了。” 景雪染裝出幾分害怕的點點頭,石桀才離開。 那名叫云翠的女子揮了揮手,屋中農婦就退下,空間留給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