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水思瞟一眼景雪染,看在她是為他好的份上,不計較她這個舉動。 青騫手中青色光芒閃動,他的靈氣順著與祁水思交握的手滲進他的身體里,游走祁水思四肢百骸。 約莫五分鐘后,青騫收回手,表情有些怪異。 難道祁水思身體不對勁? 景雪染皺眉:“怎么?” 青騫思索一下,道:“思王的體質可以吸收靈氣,但是他必須先適應靈氣。執法者可以選擇將你的靈氣輸送進思王的身體里游走一圈再重新回到你的丹田,也可以日常多與思王親近,你的靈氣可以感染他的體質。” 親近? 景雪染眨下眼:“這么跟他坐著能感染嗎?” 青騫點頭:“可以的。” “要多久?” “……”青騫沉吟了下,道:“幾年吧。” 幾年…… 景雪染嘴角抽搐。 “青騫有事,就先回自己馬車了。”青騫有些急,說要這句話就跟風一樣跑了。 身體有靈氣也不可能這么快,他是用的法術。 “跑啥啊。”景雪染很不理解地嘟囔句,然后就被祁水思抱懷里。 “你干嘛?” 他振振有詞:“多抱抱,親近。” 景雪染:“……” 我竟無言以對。 景雪染正無語,忽的一下就被拉進神魂空間,盎司一張小臉紅彤彤的,“你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女的!” 景雪染扶額:“我不是女的難道你是?” 盎司臉色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紅,像個變色的西紅柿:“你怎么可以隨便問別人那個問題?我不跟你說有我的道理,你怎么可以亂問!你到底有沒有身為一個女人的矜持!” 額…… 景雪染聽得滿頭霧水,那個問題,是指祁水思可不可以吸收靈氣嗎? 這問題沒毛病,很正常啊,怎么就扯到她有沒有矜持去了? 不過景美人很認真地回答了盎司最后那句話:“女生矜持這種東西,對陌生人才需要,如果對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扭扭捏捏的,那才有問題。” “不是這個意思!”盎司也不是說和男人摟摟抱抱的那個矜持,雖然他是一本書,但他也不是食古不化的家伙兒。 最后盎司頂著一個熟透的大紅臉對著景雪染大吼:“除了輸送靈氣最少也要一年,更快的方法就是親近,讓你們兩個雙修,床上打架懂不懂!” 床上打架…… 景雪染懵逼了,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她要下車! 臉紅的實在不能再紅的盎司把景雪染扔出了神魂空間。 當初就因為方法是這個,所以他才死活不肯和景雪染說。 被扔出去的景雪染回神,就聽到頭頂有個聲音:“你怎么了?發什么愣?” 床上打架…… 盎司那句話又在腦中回放,發現自己還在祁水思懷里,景雪染什么也不說,動作利落的掙開他,保持安全距離。 看著瞬間跑到一邊坐著的景雪染,祁水思很茫然,他沒做什么惹她生氣的事吧? 然后,眼尖的思王爺就看到自家未婚妻小臉上一點一點爬上紅暈,眼神朝一邊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