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還請殿下和王爺見諒。” 沈如衍繼續說道,“哦?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本王可就更好奇到底是哪位大人了。” 司音斂下眸子,用略帶冰冷的語調說道,“是常大人。” 沈如酌蹙了蹙眉,“常林?” “是,常林常大人。” 沈如酌抬頭盯著司音看了一會。 提起這個常林,司音的臉上有轉瞬即逝的恨意。 看著這抹恨意,沈如酌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去吧。” 司音點點頭,然后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司音告退。” 司音出去后,沈如衍問沈如酌,“你說這常林都在這,江云鶴那老東西會不會也在這?” “誰知道呢。不過這洛司音也真奇怪,她不可能不知道常林是江云鶴的左膀右臂。但如果她知道,那她又為什么愿意接近常林?” “臣弟也覺得奇怪。不知道這司音到底在想什么。” 白窈窈聽得云里霧里的,但她隱約覺得這司音姑娘似乎身份不一般。 回去的馬車上,白窈窈挽著沈如酌的手,抬頭問他,“司音姐姐是有什么來歷嗎?感覺她好像不是一般的舞姬啊。” “確實不一般。這司音原名洛司音,她爹是當時的三品重臣,而她又是嫡女,家世相當顯赫。” 白窈窈更不解了,“既然如此,她應該好好地待在家里才對啊。怎么會在酒樓里跳舞呢。” “因為她爹被人誣陷通敵叛國。我的皇兄,也就是先皇最后決定將他們家的男丁全部流放,女眷則沒入賤籍。洛司音就這樣從官宦家的嫡出小姐變成了只能靠跳舞為生的舞姬。但其實,我們都知道,她的父親剛正不阿,必然做不出通敵賣國的事。他肯定是被小人所陷害的。但是苦于沒有證據,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白窈窈關切道,“那她爹現在還活著嗎?” 沈如酌搖了搖頭,“她爹被流放嶺南,才出皇城不久,就被小人ansha在了流放的路上。” “啊,那她真的好可憐。” 白窈窈很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