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壞了!”
“太壞了!太壞了!!”
蘇黎懊惱的去捶自己悶在腦袋上的被子。
有股沖動,想要打電話給陸宴北去臭罵他一頓。
可是,她慫。
她不敢!
昨兒說得明明白白,他一走,就表示他們之間所有的糾纏都結束了。
她沒資格再打電話過去責問他什么。
“叮咚——”
正想著,忽而,門鈴響了起來。
蘇黎沒理會。
不想理會。
沒心情理會。
可外面的人卻好像是同她杠上了一般,又連續按了三下鈴聲,“叮咚——叮咚——叮咚————”
蘇黎被逼無奈,只好從被子里爬起來走去開門。
門開,見到外面站著的男人后,她傻了。
蘇黎被逼無奈,只好從被子里爬起來走去開門。
門開,見到外面站著的男人后,她傻了。
陸……陸宴北?!!
怎么會?
“你……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蘇黎因為太震驚的緣故,說起話來,舌頭還有些打結。
門外,陸宴北西裝革履,單手抄兜,身形筆挺的站在那里。
另一只手里還拎著一個小紙袋,紙袋上印著某某藥房的名字。
“眼睛怎么紅紅的?”
看著蘇黎濕漉漉的眼眶,他擔憂的斂了斂眉心,“怎么回事?”
問話間,腳步逼近了蘇黎一步。
“嗯?沒……沒有啊!”
蘇黎連忙抹去臉上的淚痕,尷尬極了,隨口就找了個理由,“應該是我還沒睡好,所以眼睛才紅紅的。”
陸宴北擰眉,大手捧過她躲閃的臉頰,“分明是哭過了,淚珠子還掛在臉上了。”
“哭了又怎樣?”
蘇黎拍開他的手去,似乎還有些生氣,小嘴一癟,不理他,轉身就回了房間里去,“你不是說你十點的飛機嗎?為什么現在還在這里?”
嘴上雖是怨念的語氣,可其實心里隱隱有一絲悅色悄然漫了開來。
她又重新鉆進了被子里。
不過沒躺下,只是曲著膝蓋在床頭坐著。
眼睛余光瞥著跟在她身后進門來的男人。
陸宴北拎著那袋藥走到了床邊來,繼而在床沿邊上坐了下來,把藥擱在了床頭上。
“疼嗎?”
他問。
疼?
什么疼?
腳?
蘇黎搖搖頭,“今天早上起來好多了。”
陸宴北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目光緊迫的盯著她的眼睛,眸色沉下,喉頭滾了一個圈,“我問的不是你的腳。”
“嗯?”
蘇黎抬頭疑惑的看著他。
不是腳,那還有什么?
“我沒哪兒受傷了啊!”
“……”
陸宴北似乎還有幾分無奈,又輕笑了一聲。
蘇黎這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俏麗的臉蛋一下子漲得通紅,“流氓!”
她嬌嗔的罵了一句,想從他懷里逃出來,但陸宴北怎會給她機會,猿臂圈住她的細腰鎖得更緊了些。
“如果疼,告訴我,我買了藥。”
看著陸宴北認真的樣子,蘇黎有些動容。
眨眨眼,羞赧的搖了搖頭,“沒有哪兒疼。”
見蘇黎不像撒謊的樣子,陸宴北這才終于放心了下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