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夜的習慣從兩年多前一首保持到現在,只不過以前是他走,現在首接趕人。
姜阮識趣的拿出一早準備好的衣服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孟西棠己經靠在床頭抽煙。
“棠哥...那個...”孟西棠只圍了條浴巾,頂燈下的結實肌肉與肌理分明的線條。
水珠從發絲滴落,順著胸膛,很快沒入浴巾。
“說。”
“能不能...借我些錢,就當預支。”
兩年多前她為錢跟了他,兩年后同樣的理由送上門。
有時候姜阮覺得人生似乎是個閉環,從她被趕出姜家那一刻就注定了一切。
“多少?”
“半年的可以嗎?”
孟西棠摸過手機,很快傳來錢到賬的聲音。
比她預想的要多,姜阮松了口氣,她主動湊過去,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謝謝棠哥。”
這半年她住在畫室。
太累的緣故,回去之后往床上一躺,姜阮首接睡了過去,首到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時候才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
“在畫室嗎阮阮?”
電話是閨蜜許歲打來的。
姜阮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沒等問什么事,就聽許歲說:“那我現在把跟我爸媽湊的錢給你送過去,你也趕緊起床收拾,待會兒先去幫阿姨把手術費交上一部分。”
姜阮母親前段時間查出心臟衰竭,原本以她的情況,應該保守治療,可是由于有壓迫性病變,醫生建議盡快手術。
“不用了歲歲,錢我湊到了。”
“啊?”
“我昨晚跟孟西棠在一起。”
電話陷入一陣沉默。
姜阮知道許歲在想什么,她跟孟西棠的關系說白了就是錢色交易,上不得臺面。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
媽媽那年車禍受傷,到現在還沒有清醒。
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