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打過照面。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冷風首刮在臉上,像針扎在身體里。
我像往常一樣掏出鑰匙打開門,客廳里的座機就響了起來。
是柯嘯天的號碼,接通后是陌生人的聲音。
“楊濤?”
話筒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聲音中充滿戲謔。
“你是誰?
柯嘯天呢?
““這小子惹了不該惹的人,你要是不想讓他死,你接下來就按照我說的做,否則你就等著給他收尸吧,哦,對了,別想著報警,我們也不怕你,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還沒等我回話,嘟的一聲電話就掛斷了。
緊接著電腦上傳來qq郵箱的提示音,上面寫下了一個地址,還附帶了一張柯嘯天的照片,柯嘯天一絲不掛的跪在冰面上,身邊還有好幾個人看著他,照的不是很清,但是臉上掛了彩。
“我去你馬。
“生活就是那么操蛋,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么,巧的就是,手上永遠攢不住錢,此時己經是半夜,且不說打不到車,就是能打到車,那個地方那么偏,給多少錢,也不見的有人愿意帶著去,幸好前不久剛辦下了進京證,我急忙開著五菱朝著地址駛去。
我按照地址,來到了郊區的一處破舊房子,附近荒無人煙,公路的兩旁,是說深不深,說淺不淺的排水溝。
柯嘯天臉正朝著大門,“楊哥。”
柯嘯天遠遠的看見我的身影,順勢就要站起來,被身邊人壓了下去,破舊房子正中點燃著火堆,房子前面還歪七扭八的停著十幾輛摩托,都是破舊的那種,只有正對大門停著一輛叫不上名字的轎車。
在柯嘯天的身后,擺著一個虎皮花紋的沙發,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翹著二郎腿玩味兒的看著我,嘴里塞著旁邊女子遞來的葡萄,女子身著清涼,深開的領口,仿佛都能看透,臉上涂著很厚的粉底,離的很遠都能看到那張慘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