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派出所出來,我先將張老板給的訂金存進了銀行,這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隨后給幾個下游的合作商撥通了電話,交代了一些細節,將事情全部辦妥當,我才肯動身。
此時我心里還是沒底,以前這樣的劇情,無論是現實中還是在一些影視劇里面,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那么順利的將柯嘯天救出來,甚至巧妙的是,當地轄區派出所里就有我的熟人,至于蘇木木,我倒是并不懷疑,柯嘯天在那里,我也比較放心,至少不用擔心,他會再次給我惹事。
回到了出租屋里,我還特意的向外看了看,確保沒有被人盯梢,才進了屋子。
最近幾天這里的天氣格外的冷,一進出租屋,就好似打開了冰箱的冷凍層,幾乎肉眼可見的看見一股寒氣,白霧茫茫。
出租屋不大,兩居室一廳,每個空間基本上都用到了極致,我和柯嘯天的房間門對門,屋子平時基本上都是我來打掃,一箱露露還沒喝完,靠在暖氣片上,我隨手掏出了一罐,摸了摸暖氣片不知道什么時候涼的,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進了我的臥室,躺在床上,盡力不去回想任何事情。
我左臂上的花紋圖案又開始隱隱作痛了,這個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不止是我,或許嘯天也有同樣的感覺,起先,我們誰都沒有當回事,首到我們意外發現在我們的身上都有同樣的標記,那似乎是一種古老的花紋,圖案不大,卻栩栩如生,好像就是一朵活著的花,無時無刻不在汲取營養。
我們找了不止一家醫院去做檢查,結果沒有檢查出來的結果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到后來,他們認為我們兩個是同性戀,在搞惡作劇,建議我們去神經科室,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可是始終都是我心里的一個疙瘩,因為,這是用死人的寫畫的,而畫這個畫的人,似乎是我!
三年前“嘯天,還要走多久?”
我和柯嘯天駕駛著破面包車,行走在鄉間的泥巴路上,這是柯嘯天的老家,村子坐落在太行山的山溝里面,村里人大多出來務工,基本上老人也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