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在您身上都顯得格外合身。”
前臺小姐的話語中充滿了由衷的贊美,眼中閃爍著對江夏的欣賞。
她見到過很多身材挺拔的男人,有的是模特,有的是退伍軍人,但是都沒有眼前這個華夏男人這般讓人目不轉睛,他的身上隱約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神秘的氣質。
“過獎了。”
江夏以米坎蒂語禮貌地回應了前臺的贊美,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既不疏遠也不親近。
幾套衣服試下來,每一件都如同量身定制般合身,唯一的小遺憾是他頸間的那道傷痕,即便選擇高領衣物也難以完全遮掩。
不過好在店里還有其他的裝飾品可供選擇,在另外一個女店員的強烈推薦下,他買了一條羊毛圍巾。
圍巾的溫暖不僅遮住了那抹不和諧的痕跡,更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優雅與風度。
兩人簡單的買了一款手機,順便辦了張全球卡,夜幕己深,街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江夏的每一次邁步都引得路人側目,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孩們,她們或羞澀、或大膽地投來傾慕的目光,有的甚至鼓起勇氣上前,希望能與他交個朋友。
這讓江夏有點無奈,“要是沒感染HMIS之前有這個待遇就好了。”
他在心里自嘲道。
終于,在酒店門口與兩名女士合完了今晚的第十七張照片后,江夏回到了套房。
“見鬼,我就知道她是你女兒,想不到你連孫子都有了。”
“三世同堂,其樂融融。”
瞿白和溫旋久正坐在沙發上,旁邊坐著一個小孩。
溫旋久滿頭黑線,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家伙的嘴縫起來。
“回來了?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施童,特殊型患者,病癥是跟大腦開發有關。
之前可是巴別塔情報科第十六室的一員。”
瞿白深知江夏的性格,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