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九爺確實是救你的那個人,不過這件事你知我知他知,可不能讓第西個人知道。”
沈詩情有些氣急:“可你為什么當初跟我說他死了?”
“他跟你不是一路人。”
沈南洲招手讓身后的女伴遞上了一個高定品牌的口袋,口袋里有一張房卡。
“剛聽司機說你過來了,臨時給你找了件禮服,去我樓上的套房換吧。”
這時的傅寒山像是絲毫沒有被剛剛的小插曲影響,己經(jīng)走進了人群。
沈詩情接過口袋說道:“哥,你幫幫我,讓我單獨跟他見一面吧。”
沈南洲面露難色,“我當初說他死了,就是不想你再跟他有任何糾纏,我知道你當年受了委屈,但他不會對你負責的!”
“沈南州!
你欠我的!
你一個謊言,把我流放國外4年!
所以這次你必須幫我,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回M國,再也不回來了!”
沈詩情絲毫不讓步,她接過口袋,沒有再給沈南州反駁的機會,從宴會廳的電梯首接上樓了。
房間內,沈詩情禮服穿到一半,突然聽見開門的響動。
“哥?”
“怎么是你……”那聲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寒夜中的冰刃,“沈南洲,你小子又算計我……”聽傅寒山驚訝的語氣,顯然是被沈南洲騙過來的。
沈詩情看到了傅寒山轉身要走,她顧不得禮服拉鏈還沒拉好,就沖過去抱住了他的腰,整個人揉進了他的懷中。
“哥哥,你來了。”
傅寒山被她的動作驚住,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哥哥,你活著就好。”
“你哥哥是沈南洲,不是我。”
沈詩情搖了搖頭:“沈南洲是沈南洲,你是你,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為什么他們都叫你九爺?”
“傅寒山。”
傅寒山?
沈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