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季安渝一開始還附和幾句,快到醫(yī)院時又睡著了。 安蓉:“嘔吐加嗜睡,不是孕反是什么?我兒子可沒有胃病。” 白牧川打開后座的車門,安蓉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緩緩地下了車。 白牧川又繞到另一側(cè),將睡著的人抱下了車。 季安渝醒了,竟然沒有掙扎,反而將頭埋進了他的頸窩,低喃道:“想要信息素。” 醫(yī)院畢竟是公共場合,釋放大量的信息素會影響到別人。 所以白牧川只敢釋放一點點,少到只有貼著他脖子的季安渝能聞到。 做身體檢查時,季安渝有點緊張。 白牧川將季安渝拉倒角落里,抱著他用信息素安撫了一會兒。 季安渝沒有推開白牧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對白牧川的信息素產(chǎn)生了依賴。 川河診所是A市最好的私立醫(yī)院,超級VIP不僅不需要排隊,就連做抽血化驗這些基礎(chǔ)檢查都有單人診室。 安蓉:“乖乖,抽血時別怕啊。” 季安渝:“媽,我二十六了,又不是六歲的小朋友,怎么可能會怕抽血。” 就算心里有點怕針頭,但面上肯定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啊,不然多丟人啊。 抽血時,季安渝低著頭,沒敢看針頭。 醫(yī)生讓他按著止血的棉球時,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一抬頭,白牧川的大拇指按在棉球上,右手抓握著他的手臂。 醫(yī)生說要按五分鐘,白牧川就這么幫他按了五分鐘。 等待結(jié)果的時間有點漫長,白牧川去買了兩份早點。 安蓉和季安渝一樣,習慣晚睡晚起,沒有吃早餐的習慣。 但白牧川特意買了,她也不好拂了人家的意。 吃完了一個早餐包后,安蓉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她兒子和她單獨在一起時動不動就干嘔,白牧川回來后的兩個小時,他兒子一次也沒有干嘔過。 她想起自己懷孕那會兒也是這樣,老公一回家,她就抱著人要信息素。 聞到老公的信息素后,孕反就減輕了。 雖然白牧川說了兩人沒上過床,但白牧川說的就一定是真話嗎? 只能等結(jié)果出來后看看醫(yī)生怎么分析了。 手機提醒能取報告單后,季安渝站起身,走到了打印單子的機器前。 報告單出來的第一時間,季安渝就將有字的那一面擋了起來。 他挪到一邊偷看了一眼,看見診斷結(jié)果時嚇了一跳。 怎么可能呢? 他跟白牧川雖然同床共枕過,但每次醒來時睡衣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他也沒有任何不適的癥狀。 安蓉看季安渝的表情不對勁,上前關(guān)心道:“寶貝,報告單上怎么寫的啊?” 季安渝將報告單團成了一團,紅著眼睛道:“報告單寫錯了。” “報告單怎么會錯?”安蓉想要拿季安渝手上的報告單,季安渝后退了一步,差點被旁邊的長椅絆倒。 白牧川摟著他的腰,扶著他站穩(wěn)后,安撫道:“別自己嚇自己,先讓禾川哥看看報告單。” 季安渝攥著報告單,不敢進張禾川的診療室。 白牧川就站在門口陪著他,時不時地撥弄一下他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