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萬火急。”
“聽我的伯父說,西方天正教新教皇伊凡登三世剛剛成為教皇,他想奪回被阿拔宛占據的圣邦,以此來鞏固自己教皇的地位,估計他得到了阿拔宛內亂的消息。
希望這個教皇別真的是個狂熱的戰爭販子,圣邦城墻下的流的血己經比那里的水多了!”
“國家的一切事情全部服從于政治,真是聽夠了那些政堂老爺們的話術!
在學院里我和昭虞很想過很多方法,拋棄自己的政治身份,為的就是以后盡量遠離政治權利的紛爭,就算以后不愿拋棄身份,也盡可能地不去涉政。”
哀駘雪聽完皇甫奉成的話,腦海里立刻浮現出父親與哥哥每日每夜在宮廷中相互爭吵指責的畫面,他們兩人的眼光中從沒有過對親情的包容,同時想起自己被迫學習各種貴族禮儀,日常參加各種宗教儀式的日子。
盡管哀駘雪清楚地知道,父親哀駘正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國家執政教的統治,和爭取國家的獨立,才舍棄了親人之間親情,但她打心底卻并不想順從哥哥哀駘雷的想法,建國后被冊封為公主的自己將會不可避免地成為國家政治和宗教的一份子。
事實也正如哀駘雪自己所害怕的那樣,她在被冊封公主后的幾年里,受夠了來自親人的責打和教堂中一成不變的虔言,無時無刻處在在宗教教會與政治紛爭的折磨中,精神狀態幾乎處于崩潰邊緣,如果不是她的圣獸時明不斷用自己的神力為自己調理身心,恐怕她早就猝死在圣言臺上。
哀駘雪想到這里,自己的視野里一片模糊,她迅速垂下頭,但一行熱淚還是在不經意間從自己臉頰上滑落而下。
皇甫奉成注意到哀駘雪眼角泛起的淚花,以為自己出言不當,傷了哀駘雪的心,滿懷愧疚的他急忙向的哀駘雪道歉,哀駘雪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擺擺手說不怨他。
哀駘雪和皇甫奉成在廊間發生的事情恰好被趕回來的青陽昭虞瞅見,青陽昭虞誤以為皇甫奉成在背著自己調戲哀駘雪,怒氣沖沖地扔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