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過的他以為羲林是弱智,抬手就要打羲林出氣,反被姬贏扼住了手腕腳踩后腰扭倒在地上。
“舒先生,這是姬家的地盤,胳膊如果不想要可以告訴我。
咱們還過稱嗎?”
“過!
過!
過!
你松手啊!
扭斷了你家又該賠我錢了!”
舒義的威脅實在太過無力,在姬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但凡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姬贏并未松開舒義,反而是單手控制住他的同時,又用腳尖挑起了地上的剪刀一把握在手中。
“舒先生,我知道你的行業見不得人,吃絕戶這種事情,少做點的好!”
姬贏握著剪刀猛的一用力,舒義的右手掌心被他剜出個血窟窿,一小塊血肉掉落在地上。
“啊!
啊!
我的手!
我的手!
快叫救護車!”
舒義握住右手手腕慘叫著大吼,疼痛讓他渾身哆嗦說話都帶顫音了。
“這只是一個洞,你就疼成這樣,你兒子身上可有三十三個洞呢,一個洞二十萬,你這半年來賺的可一點也不少。”
姬贏之所以要給舒義來這一下,是因為舒義犯了他所有忌諱,他恨吃絕戶的惡人,更恨舍棄子女的人渣,最恨不把羲林放在眼里的垃圾。
姬家三十年前因為土地規劃險些破產,靠著吞并姬贏母親贏心悅的家產才重新翻身,不僅再次囚禁了羲林,還讓姬家成了旸谷市話事人,任何人想在旸谷市吃得開必須先拜會姬家。
這一切好處的代價,便是姬贏失去了父母,被有重度潔癖和嚴重強迫癥的姬瑤帶大,姬贏明明是自來卷,姬瑤非要用發膠和發蠟來抹平姬贏的特點,完全不允許姬贏做出任何一點忤逆她意思的事情。
姬贏在扎完舒義這一剪刀后,整個人都舒坦了,嘴角不自覺上揚,心情異常愉悅,打掃衛生也變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