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要和媽媽離婚嗎?”傅景天忽然問。
傅正陽沒想到傅景天會(huì)問這個(gè)問題,沉默片刻,反問他:“如果爸爸媽媽離婚,你會(huì)難過嗎?”
傅景天認(rèn)真想了想,然后搖頭,“如果爸爸不愛媽媽,媽媽也不愛媽媽,那你們離婚,景天就不難過。”
“為什么?”
“因?yàn)榫疤煜胱尠职謰寢岄_心。”傅景天用著奶呼呼的聲音,說出讓傅正陽無比揪心的話,“爸爸媽媽開心,景天才會(huì)開心。”
這一刻,傅正陽終于意識(shí)到他之前做了多么混賬的事。
他再次抱緊傅景天,“以后爸爸也會(huì)努力讓景天開心,景天相信爸爸嗎?”
“嗯!”傅景天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天真的笑容。
此時(shí),教堂外面。
南星走向路邊的黑色轎車。
江岑急忙下車幫她把門打開。
南星上車后,傅輕宴問她:“怎么樣?”
“甄小姐送走了,傅二少在和景天培養(yǎng)感情。”
聞言,傅輕宴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他還挺好奇傅正陽那個(gè)吊兒郎當(dāng)?shù)募一锂?dāng)?shù)鞘裁礃拥摹?/p>
“南星小姐,還有其他事嗎?沒有咱們就出發(fā)了。”江岑透過后視鏡問南星。
“沒有了,走吧。”
今天是她和傅輕宴去拍賣會(huì)的日子。
上午她把傅景天送過來,又給甄欣超度,做完這些剛好趕得上去拍賣會(huì)。
至于莊韻然那邊。
和她寓言的一樣,事發(fā)第二天就變得神神叨叨的,被送去精神病院。
現(xiàn)在什么情況還不清楚。
傅家為了孩子著想,對外只宣稱二少夫人身體出了問題,其他的并未透露。
家里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湛雪的心情也受到影響,連夜就和傅彧升去國外散心了。
本就不怎么熱鬧的傅家這下更是變得空蕩蕩的。
車開了一段時(shí)間,南星想到什么。
她看向傅輕宴,沒頭沒尾地問:“我們一起睡了兩次,你感覺怎么樣?”
“噗......咳咳!”
前面開車的江岑劇烈咳嗽起來。
這種問題,是他一個(gè)小助理能聽的么!
傅輕宴也被嚇到了。
他不知道南星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這么有歧義的話,說出來的時(shí)候真不覺得奇怪嗎?
傅輕宴心里翻江倒海,但當(dāng)他對上南星那雙誠摯的雙眸,便明白是他想多了。
......這丫頭是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還好。”傅輕宴冷靜地回答,“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但運(yùn)氣確實(shí)沒之前那么差了。”
不知道上天是不是要故意打他的臉。
話音剛落,車子便猛地停了下來。
傅輕宴以為是江岑踩的剎車。
他看向前方的路,一片平坦。
“怎么回事?”
“車......拋錨了。”
“......”
傅輕宴捏了捏眉心。
“看來你的運(yùn)氣并沒有變好。”南星嘆了口氣,小聲嘀咕,“若虛道長的建議果然不靠譜......”
由于車子拋錨,兩人只能臨時(shí)打車。
南星剛要掏手機(jī),傅輕宴便攔住她,“我來打。”
打車這種事,總不能也讓南星代勞。
傅輕宴拿著手機(jī)操作了一番。
等車子停在路邊時(shí),兩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