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不了,我要出兮無城,若是晚了,就出不去了。”
她繼續前行。
孫掌柜滿是心疼的說道:“那您稍等一下,我進去給您拿個大氅,您穿的如此單薄,怕是要凍壞。”
孫掌柜轉身要去,但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向門口看熱鬧的小二招了招手,小二麻利的跑過來,孫掌柜叮囑幾句后,小二便跑回酒樓。
女子一身粗布麻衣,頭上未有任何珠釵裝飾,有的就是頭巾和一層雪,女子輕輕呼吸著,一層薄薄輕霧從嘴里呼出,“孫掌柜,您回吧。”
雙手放在板車上要繼續走。
“您不愿進去,便不勉強您,可您也要為這車上的人想一下,天寒地凍的,您若是凍壞了,她醒了,您該如何照顧她?”
孫掌柜的幾句話,似乎說到了女子的心上,她的手死死的握著板車。
小二真的是麻利,說話間己經把一個包袱和大氅拿了過來。
孫掌柜接過大氅披在了女子身上,細心的幫女子系好帶子,又將包袱放在板車上。
“我將您送至城門口,看您出城。”
女子這次沒有拒絕。
大雪依舊洋洋灑灑,沒多大功夫,就將這一排車輪印蓋的七七八八。
好似從未有過任何痕跡一般。
三天之后久違的太陽出來了,街上的行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小商販也出來謀生。
往日繁華的兮無城總算恢復了一些煙火氣息。
聚福樓的生意也不錯,桌子上的美味珍饈陳年好酒,客人們談天說地古今往來,在酒樓的一角聚了一桌人,都在八卦著什么,只聽有人說,“要說這張家這么有錢,卻不愿意為六小姐治病。”
“誰說不是呢?
還將這杜氏趕出張家。”
“你們是沒看到喲,冰天雪地的杜氏拉著板車在雪中艱難的行走,嘖嘖嘖,造孽啊。”
“說來這杜氏也倒霉,家被抄了,給張欽源做了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