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糟糕的是,抽屜背后被人用記號筆寫了“去死”兩個字。
看到這一切,我只覺得非常厭煩。
“幽靈”又開始搗亂了,盡管我一點都沒把它放在心上。
“光醬,怎么了?
要不要我?guī)湍闶帐埃俊?/p>
我正低頭整理桌子,突然聽到沙織笑瞇瞇地問。
她主動和我說話,這種事有多久沒發(fā)生過了?
“沒事。”
“真的沒事嗎?
說不定又是幽靈干的哦!”
“只是一些無聊的惡作劇,不用在意。”
聽我這么說,沙織的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像是在抽搐。
“哎呀,是嗎?
不過桌子莫名其妙被掀翻,還是挺可怕的呢。”
“掀翻了再擺回去就好了。”
“對了,之前丟的課本,找到了嗎?”
我抬頭看著沙織的臉,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情緒。
胸口像有鍋水在咕嘟咕嘟沸騰,我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沙織今天還是那么漂亮、時尚,她的頭發(fā)在耳朵上編了小辮子,可能是她媽媽幫她弄的吧。
我卻在想,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的媽媽絕對不會給我編辮子,倒是試過首接剪我的頭發(fā)。
要是我把這些話說出來,沙織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胡思亂想中,我心里的憤怒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深的悲傷。
那一天,我的鞋子上被人用記號筆寫了“去死”,怎么擦也擦不掉。
無奈之下,我就穿著這雙鞋回家了。
媽媽大概會發(fā)現(xiàn)吧,然后責(zé)備我說“別把鞋弄臟得這么奇怪”或者“我不是讓你和同學(xué)好好相處嗎”。
低著頭,拖著步子往家走,眼淚差點掉下來。
如果“去死”這句話可以真的讓我馬上死掉,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