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呆下去人都要窒息了。
還好老師收起手機看她們,別急,再等會兒吧,天也晚了,沒車你們怎么走,等一下我安排。
這時師姐從樓上下來,走到老師身邊低聲耳語。
老師神情嚴肅地擺手,再擺手。
師姐默默退到一旁,老師做了個深呼吸,起身上樓,回頭再次叮囑二人等自己下來。
樓上的情況越發顯得神秘緊張,師姐卻跟沒事兒人似的,陪她們拉家常。
到底是場面上的人,幾句話就把兩個人的家底問了個清楚。
這還不算,人家大方又不失恭敬地遞上自己名片說:我虛長你們幾歲,叫我柳姐吧,以后有空常來玩。
還別說,這親切的樣子真有點像鄰家姐姐。
兩個人急忙起身致謝,柳姐笑著伸手按住,別這么謝來謝去了,咱都是老師學生,有用得著的時候一定全力相助。
不一會兒功夫,老師陰沉著臉下來了,叫柳姐上樓應付。
他出門打電話,顯然是避著她倆。
這把兩個難受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眼巴巴望著門外等老師。
過了好一會兒,老師進來了,身后跟著兩個打扮時髦的女孩子,看妝容八成是模特。
老師并不上樓,打電話讓柳姐下來人領人。
他則安排車送她們回廠,說這邊事多,就不請她們吃飯了,等你們演出成功了,再給你們慶功。
兩人出門上車,心里怪怪的。
坐在車上又不便交流,車窗外的光斑不時投在臉上,就如她們心里的陰影。
是啊,這一趟差事也不知是辦好了還是辦砸了。
到現在錢的事誰也沒說,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耽誤演出就行。
只是這條女人街在腦子里揮之不去,這街里的風景和這街里的人,都與別處不同,說不清區別在哪里。
一連串的為什么,讓她們心里斗爭著是下次再去或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