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兒,我一條兒都沒有違反。
大波冷著臉截斷了我的話,把眼睛朝張廣濤臉上數,新媳婦兒現在怎么在地上?
我這明明記得新媳婦兒還在棺材里呢,現在怎么會在地上呢?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兒呢?
張廣濤不耐煩了,別管什么在地上還在棺材里,你就說該怎么處置你家瘋子吧,你們身家人多,我們張家也不吃素的。
申叔,這回你自己說該怎么辦吧。
他說完之后,周圍圍著的張家人就冷冷地朝前逼近了一步,明顯是不打算刪了了我被張家人這么欺負。
我這堂弟早就憋不住了,怒氣沖沖沖張廣濤喊道,誰他媽知不知道是不是你把自己兒媳婦兒給治死了。
沒辦法推到我哥頭上,還把你兒媳婦兒放在我二奶奶粉里,真他媽不要臉,想打架是吧?
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來試試,那個誰慫包?
我這堂弟呢,向來是炮仗脾氣,早就看不下張家的所作所為了,要不是我大伯壓著,他早就炸了。
打就打,早他媽的看你不順眼了,整天258萬似的來給我上張家的老五。
老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把將我從地上提溜起來,沖著我堂弟吼了一聲,我大伯終于生氣了,不想死,都給我住嘴。
我這大伯呢,平時脾氣很溫和,大多數人都沒見過他生氣。
他這一嗓子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粘住了,現在立刻把那新媳婦兒抬出來,立刻呼喚,再晚就來不及了。
等全場安靜起來之后,我大伯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張廣濤說道。
這張廣濤一聽就繃了起來,你說什么要把我媳婦兒火化?
憑什么你要把我媳婦兒火化?
是不是你侄子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
你火化了,我媳婦兒就死無對證了。
你想得美呀,你沒門兒,我們也沒想到我大伯會忽然讓火化了新媳婦兒。